夜壶是什么,萧芷还是懂得,古语中的夜壶就是人用来在夜里放水的器具,俗称尿盆马桶。
脑袋比喻成夜壶,这可是一种极致的贬意,万恶到家的诅咒呀。
这话更深的隐喻就更不堪一些,不是交集很深的男女,谈这个话题就是耍流氓。
而萧芷同时惊讶于方堃对曹军的这种判断。
“喂,你不是故意黑他吧?”
在萧芷看来,你们都是我的暗恋者,互黑互诽是很正常的呀。
“我还真不习惯黑谁,但是我极度鄙视那些伪装正人君子的家伙,都它娘的是驴粪蛋儿,外表光溜的放光,里面却是一团的糟,可往往他们能迷惑住天真自以为聪明又犯花痴的小女孩子。”
“说谁呢?”
萧芷又想着伸手。
方堃忙道:“当然不是说你啦,你是我女神,你又没被他迷惑住,你多聪明呀。”
“这还差不多,可你把曹军贬的半文不值,有点过了吧?起码他学习挺好的啊。”
“学习好是天份,但不代表他做人也好也正直,我就从他那个有些泛白的脸色和眼袋泛青的表征能看出来,他至少每周要撸两管,这两管会涂在谁的玉照上就不知道了,啊,又掐我。”
还能涂抹谁的玉照?当然是被他暗恋那个了。
萧芷咬牙切齿的扑过去要掐死方堃。
“我让你胡扯,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满嘴喷粪……”
她死命掐住方堃脖子前后摇晃,看样子要把方堃的脑袋掐下来才解恨。
“呃……你谋杀啊?”
“杀了你也不解恨,必须鞭尸呀!”
手掐着方堃脖子,腿更盘到他身上,怕他跑了似的。
方堃挣扎起来时,发现萧芷完完整整挂在自己身上,而且这个挂姿盘式还是很暧昧的那种。
萧芷还在拼命用力呢,手掐腿勾的,等她发现自己挂在方堃身上,他已经站立起来时,才惊觉这个姿式有多坑爹。
偏在这时,方堃两个手托住了她臀部。
就这一托,把萧芷给托的浑体发酥了,盘勾的腿都在轻颤,同时感觉到腹下紧贴的那里,是方堃身体最有温度和正发涨的某个部位,而自己呢,最不堪触碰的部位就压在他的那里。
她懂这种接触,非常的懂。
所以下一刻,她把螓首藏到了方堃的颈侧,掐着他脖子的双手,改为盘搂,羞的恨不能钻到一个缝儿里去,再也顾不上掐死他了。
方堃感觉到了萧芷的变化,托着她臀的手没敢乱动,怕触怒这头小母狮子。
就这样抱着盘在身上的女神,信步游荡着。
他也感觉到自己小丁丁的不安份,咬了咬舌尖,深呼吸,尽量昂起头,迎着凉爽的夜风,让它吹散自己的燥热和不安。
萧芷的呼吸压抑而急促,喷在方堃脖子上,让他继续的心猿意马。
真是一种煎熬啊。
“班长,我有参加周五的活动。”
“你,报名了吗?”
在方堃岔开话题后,萧芷颤着声音回应他。
“报了,虽然我不受大多数同学的待见,但也要尝试着让他们慢慢接受我,毕竟象我这种表面上坏的流脓,但骨子里真纯洁的小处男,实在是不多了,我要让大家重新认识我。”
“呸,你还纯洁小处男?你敢说你没撸过?”
萧芷渐渐放开自己,和讨厌的家伙进入一个更深的交流层次。
都搂抱成这样了,谈论一点小禁忌的话题又算什么呢?
反正把脸藏在他侧面,他又看不到自己的娇羞神色。
“校花姐,我是修行者,我只能炼精化气,当然,我要也撸的话,肯定涂你的玉照。”
“我咬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