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忆?
来这一天就听安心提到两次,尤其是这次更加令人恼火。
安心眼巴巴地看着君琉,一边松开围裙大有出去找人的架势。
君琉安抚道,“你忘了他去刘大娘家吗?今晚不回来,你啊真是老糊涂。”
安心也是难为情腆脸一笑,“是啊是啊,老糊涂了。”
这幅表情,安心怎么可以笑给除了我以外其他的男人看?
于是,冲进房间便是一拳将君琉打离几丈地,接着将纳兰安心一步一步逼到死角,狠狠的捏住她下巴,一个俯身不闻不问吻在安心嘴上,如狂风暴雨般急促撬开安心的贝齿,两条舌头如同光滑的蛇相互缠绕,又像是双生树不依不饶。
直到安心没有力气再将她推开,双眼朦胧,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时,君煜这才不舍的放开安心。正想安慰一番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还有她的逃离。
“安……”
“君煜,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安心的目光就像是一道锋利的刀剑。
“没有朕的允许你要是敢死朕就让你爹娘给你陪葬!”
君煜眼见安心痛苦的神色多想过去安抚一番,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害怕你死而已。
如此狠色才是君煜,她竟然因为一时的笑容鬼了迷了心窍忘了君煜的霸道心,她此生就是死也是他的鬼。
“那就如你所愿。”
纳兰安心双眼一闭,手上速度飞快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往脖子上刺去。
君煜没想到纳兰安心不再顾纳兰氏夫妇性命,从前哪次不是服服帖帖……
服服帖帖,他一直就在逼她吗?
纳兰安心举动实在让人措手不及,君煜来不及阻止,只能以手去拦。
血,滴滴答答。
纳兰安心眼中心疼,挥开发簪便是去撕衣服里的白布。在君煜带笑的眼睛里看的她默默收回手,心中懊恼,习惯真是害死人。
明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段日子还是没忘记。
再想求助琉哥哥时发现人不知去了哪儿,门还关了上。
君煜故意用受伤的手去抓纳兰安心,他赌她舍不得让他痛。
“安心,你还是爱我的。你说过一个人的嘴巴会说谎可是行动眼神骗不了人。”
纳兰安心撇过视线看着其他地方,“我连鸡鸭都舍不得杀,路过的狗也会给它们包扎。”
旁边没了声音,纳兰安心微微偏头,正对上君煜那含笑等待猎物上钩的眼睛。忙背过身,耳根子绯红,心跳的扑通扑通。
连吞口水都觉得声音太大。
君煜显摆着受伤的手,“好心的仙女,你既然连路过的野狗都要包扎,我为了救你被你伤成这样是不是该负责一下。”
“直走。”出了这门外头有专业的大夫。
纳兰安心说完就看到君煜不仅没出门反而直走往她里屋走去,整个人呈大字躺倒在床。“你,这是做什么?”
不仅如此,床上的男人忽然又撩开一点衣服露出锁骨,一双眼睛风情百种的抛着媚眼,“你不是要负责吗?”
纳兰安心……“给我起来,床都给你弄脏了。”
结果,弄到最后。明明她才是受害者,还得给人包扎,稍稍用力就听到杀猪般的叫声。大声叫喊要让村民过来给他主持公道。
“嘘,我轻点就是,你别喊。”
纳兰安心嘘着声,这么晚了还打扰到其他乡亲多不好。
隔了没一会儿,君煜又嫌这蝴蝶结不够漂亮,愣是又给拆了让她重新再包。
“不许再拆!否则我真的要下狠手了。”
纳兰安心耐心快被耗尽,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揪着君煜衣领。那一拎便将里头春色看了去。忙松开手警告道。
“是是是,只是下次想脱我衣服直说就好隔必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