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见识的乡下丫头,搬出贵妃娘娘来,还不得吓死她,她敢不去?
谁知简月不紧不慢道:“这天下皇上最大,我自然听皇上的。如果皇上允许我去拜见哪位贵妃,我自然不敢怠慢。”
“你,你竟然不识抬举?”羽衣恼怒瞪着简月。
“抬举?”简月冷笑,“难道贵妃娘娘的意愿还能高过皇上?”
羽衣大惊:“你胡说什么?”说着,扬手就要扇简月巴掌。
简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脸寒霜:“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可不是你一个奴婢想打就打的。动手之前,你最好想想清楚。如果脑子不清楚,我就问问皇上,我是来宫里谢恩的,还是来挨打的?”说完,猛地一推。
羽衣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她脸色发白,恨恨瞪着简月:“你不敬贵妃娘娘,你,你等着!”说完,狼狈离开。
简月捻捻手指,看着手指上的白色粉末,嗤笑一声。
给她这个用毒高手下痒痒粉,想让她在皇上面前出丑,真是痴心妄想。
羽衣匆匆回到漱玉宫,温贵妃迫不及待问:“如何?”
羽衣一脸得意:“娘娘放心,奴婢佯装要打她,把痒痒粉撒在了她脸上身上,要是她痒得在皇上面前忍不住脱衣服,恐怕她的郡主名头都保不住。”
温贵妃抚了抚漂亮的指甲,精致的妆容有瞬间的扭曲:“想毁我温家的财运,他们也配?动不了茅神医,先把她弄死出口恶气。”
“你派个人去盯着御书房的动静。”
简月几人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景祯帝才坐着龙辇回到御书房。
燕修远和简月赶紧跪下。
茅神医倒是没跪,还拉着一张脸。
景祯帝哈哈一笑,由福公公扶着下了龙辇:“好久没见茅老了,朕甚是想念呐!”
茅神医哼了一声:“皇上宫里的人大白天就敢给人下药,谁敢来啊?”
景祯帝一愣,周围瞬间温度下降:“茅老何意?”
“老头子的小弟子,你亲封的明月郡主被温贵妃的宫女下了痒痒粉。”
福公公立刻瞪向小桂子:“你是怎么办事的?”
小桂子吓得立刻跪下,哭丧着脸,把羽衣来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他最后道:“奴才也没想到羽衣这么大胆。她走后,明月郡主感觉脸上刺痒,茅神医才发现郡主中了痒痒粉,刚才茅神医已经给郡主服了解药。”
景祯帝看向简月:“明月郡主如何证明是羽衣下的毒?”
简月不卑不亢道:“羽衣扬手打臣女时,手里撒出粉末,臣女没防备,才被她扑了一脸。臣女阻拦她打人,抓她的手腕,手上也沾染了粉末。而且,她为了陷害臣女,手腕上都撒了痒痒粉,她自己肯定也中了毒,皇上可以让御医检查她皮肤上是否有红疙瘩。”
“来人,请御医,把羽衣带过来。”吩咐完,景祯帝客气请茅神医进御书房说话。
燕修远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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