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烫到似的赶忙把手收回来,脸红脖子粗的想要坐起来,结果身体才刚支起来一点,后腰就一阵抽筋儿般的酸痛,两条腿也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全身软成了一坨面条,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你这家伙……简直……”是只禽兽!
后面死个字骆心安没好意思说出来,她害怕自己一旦说出口,会刺激得聂暻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情,毕竟她还想要自己这条小命。
其实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怪胎吧?哪有人折腾了一整夜还会这么精神,而且平时看他一副苍白虚弱的痨病鬼模样,谁能想到实际上他就是头金枪不倒的驴!?
他哪里是不行啊……他是太行了好么,扮猪吃虎什么的,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一时间骆心安悔得肠子都青了,以前她一直以为聂暻是个非常纯情害羞的小C男,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在这家伙说要“惩罚”她的时候掉以轻心,结果搞得自己现在直接瘫在了床上,连动都动不了,这家伙还一脸蠢蠢欲动的靠过来,完全不知餍足。
“我简直什么?”
聂暻看着她已经通红的耳朵,明知道这里是她的MIN感带还故意又咬了几下,环着她腰的手掌若有似无的摸索,用低哑的声音开口道,“说啊,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相公太厉害了,还是想说本王太英俊了,你抵挡不了,嗯?”
他故意曲解骆心安的意思,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笑意,瞳孔深邃如墨,薄薄的嘴唇勾起,在清晨暧昧的光线下英俊的不似凡人。
自己夸自己还说得这么得意,哪儿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骆心安胀着脸回头瞪他一眼,结果对上他幽深的瞳孔和炙热的视线,心口一跳,瞬间有些口干舌燥,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这家伙的脸实在是太勾人了,看一眼都是引人犯罪。
她赶紧挪开视线,舔了舔嘴唇干干巴巴的说,“你……你别胡闹了,赶紧出来,都……都一整夜了……你就不怕时间太久以后YING不起来啊?”
说完这话她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聂暻扬眉看她一眼,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自上而下的俯压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嘴角一勾冷笑道,“你竟然怀疑本王YING不起来?”
“那昨天晚上谁爽的把我后背抓处一条条血痕的,嗯?”聂暻往前一顶,对着骆心安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一把将她抱起来,上下颠了两下,在骆心安的惊叫声中,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王妃现在还有心思担心这些问题,看来是本王昨天晚上还不够卖力,那本王争取这一次让王妃满意!”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动作陡然加快,大加挞伐,凶猛的仿佛要把骆心安整个撕碎碾烂彻底吞下去。
“啊!”骆心安猛地捂住嘴巴,可还是溢出来一声无法控制的喘息,颠簸之中,她的腰都快被折成了两截,她欲哭无泪的锤了他几下,“混……混蛋!你他妈慢点!天都要亮了,有人要、要来了,快、快停下……”
“有人?这里是靖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以为那些兔崽子敢随便来打扰,嗯?”
聂暻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她的脖子,望了一眼窗外微微擦亮的天色,轻声一笑在骆心安的耳边低声呢喃,“现在天还没全亮,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如现在趁天色早本王与王妃将昨夜之事再复习一遍?也好让你给本王尽快生个孩子。”
“生孩子”这三个字刺激到骆心安的神经,她呜咽一声,羞耻的都不敢睁眼。
聂暻看她这样子,就更加起了恶劣的心思,逼着她仰头跟自己对视,还不忘继续说,“心安,你给本王生个儿子怎么样?听说男孩都很难怀上,不如今天本王就不走了,我们就一直锁在这间屋子里,等你什么时候怀孕了,本王再放你出去怎么样?”
“你他妈……嗯啊……”
这样羞耻的荤话彻底将骆心安的脑袋炸开,她被聂暻的脑洞完全打败了,这家伙要不要每一次都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而且昨天才刚拜堂今天就想着生儿子,你的脑回路是又坐上火箭了么!
可没等她把这些话说出来,聂暻就又一次将她卷入了汹涌的情潮之中,让她再也没有时间去想除他以外的任何事情。
一番云雨之后,骆心安彻底瘫在床上,很快就累得睡着了,聂暻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映衬着窗外逐渐擦亮的天色,将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在她的鬓角落在一吻,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和满足。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真实的感觉到骆心安真正属于了他,那种因为太过在乎反而会患得患失的心情,就像一颗时刻吞进喉咙里的活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从嘴里飞走。
可现在,骆心安就躺在他怀里,变成了他的娘子,这种不安定也终于烟消云散,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心脏就像一块泡发的海绵,不断的膨胀,充满了整个胸腔,看着怀中的骆心安,他真是恨不得时间就永远的停在这一刻,永远不要再前行一步。
折腾了一整夜,聂暻也有些乏了,帮骆心安擦了擦汗湿的身子之后就搂着她一起睡了。
过了没多久,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并不大,但是却非常执着,透露出门外人焦急的心情。
最先醒的竟然是骆心安,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屋里一片昏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间,她身上乏得很,但那叩门声一直持续,她没办法只好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准备起身去开门。
这时一双手不由分说的横搂住她,没好气的闷声说,“别管他,继续睡。”
“……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不不会一直敲,你要是困就继续睡,我下去看看。”
说着她随手披了件衣服刚做起来,就扯到了“劳累”一夜的老腰,当即酸得倒抽了一口气,一个身形不稳又跌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