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贞知道怎样的表现才能让男人更为着迷,于是便故作羞道:“小可汗。”嘴上虽然羞说着,但她还是走到了小可汗所指的那处地方。
薛贞刚要坐下,便觉胳膊一疼,她的手便被那小可汗抓到了手中,而后双手被反剪。
小可汗一便用手束缚住她的双手,一边膝盖抵在她的背。
薛贞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被阿史那穆尔压在了他身前的几案上。
忽格勒见此不由得抹了一把汗,他就说嘛,小可汗在正事上是有分寸的,哪里那么容易被美色迷惑?
阿史那穆尔冷声道:“说,你是谁派来的?你们的人将吉格怎样了?”
薛贞被他有力的膝盖压在背上,绵软被抵在冰凉的桌案上挤得变了形,疼得气都快出不来了。
“我,不是谁派来的,吉格的确是被玄衣卫抓去了,方才我所言的话句句属实。”
阿史那穆尔脸上掠起一抹冷笑,“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讲,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说着,小可汗的手忽然就朝薛贞的领口探了进去,狠狠的捏住了她右边的娇软,俯低身子在她的耳畔低声道:“不说是吗?不说的话,那我就将你身上的这块肉,切了喂狗。”
说完这句话,他对的忽格勒说,“你们先出去,这个女细作由我亲自来好好审问。”
阿史那穆尔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度不断加重,薛贞只觉疼痛难忍,冷汗都出来了。
忽格勒见此情形,便知晓审问之后这个细作会落得何种下场了,连连告退。
很快,屋中便只剩下了阿史那穆尔和薛贞两人。
阿史那穆尔神色更冷,扯了她头上的发带将她的双手束缚,而后直接在几案上翻了个面。
他用膝盖制住她的腿,免得她伤到自己,右手从薛贞右边的绵软转移阵地,移到了她的左边,“莫不是你觉得一块肉还不够,那正好,听说你们中原人喜欢成双成对,那将这两块一同切下吧。”
薛贞疼得眼泪直冒。
从他的语气里,薛贞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切了自己的肉!
这个小可汗,竟是如此暴戾自认,薛贞终于忍不住,咬牙投降,“我说。”
“我乃宣德帝的第六女,曾经的宣阳公主,后来因为触怒圣上,所以被贬为了庶人。这次因故卷入了净明庵的事件,从而被流放西北,我不愿做那砧板上的鱼肉,所以杀了守卫,趁乱逃了出来,至于吉格,我和他在净明庵里有过一些交集,他牙符是我捡到的。因为吉格曾和我提过小可汗,我今日见了小可汗的队伍便萌生了逃念。”
“我之所以冒险前来寻找小可汗,只是想寻求一个庇护。”
空气有一瞬的沉寂。
薛贞不由得庆幸方才自己没有说太多假话,否则眼前便圆不回来了。
阿史那穆尔道:“你说,你是南秦皇帝的女儿?”
说罢,他手上的动作一松,薛贞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有何证据?”
薛贞道:“我知晓许多南秦皇族的事情,若是可汗肯庇护我,我愿意将这些可汗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还有我——”
说着说着薛贞就说不出话了,因为她对上了阿史那穆尔的眼睛。
此时此刻,对方看她的眼神十分怪异,就像,就像草原上凶狠的猎豹看到了自己的猎物时,眸光灼灼,一瞬极亮。
薛贞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这个小可汗莫不是要杀她吧?
她心一慌,正打算将另一张底牌亮出来,便听空中响起了一阵裂帛的声音,然后觉得身上一凉。
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僵在了当场。
他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将她笼罩,唇畔的笑容有些嘲讽,“南秦的公主,南秦皇帝的女儿?甚好,那就让我看看你和一般的婆娘有甚不同。”
薛贞对于男女之事虽也热衷,但前提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