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傻的是,那视频是他亲自录的。
梁晖时摇摇头,“你前半个月不是刚去m国把骂你老婆的那小子教训了一顿,让他在班级群给你老婆道歉吗?你老婆就没感动?”
傅砚洲抿着唇不说话。
梁晖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别告诉我,你没跟你老婆说?”
傅砚洲不否认。
“裴轻说的没错,你活该。”梁晖时又发现个新问题,“那你半个月不着家,你老婆也不问问你干什么去了?”
这句话戳到傅砚洲的痛处,拿起杯子干了里面的威土忌。
裴轻感情生活最丰富,从上学到现在交往过的女友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了。
他拍拍傅砚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哥们,听我的,有什么话你得说,跟自已的女人有什么不能好好沟通。你为爱远赴西洋给老婆出气,这事儿得让人家知道,知道了才会感动,感动才会死心塌地。
傅砚洲似乎在思索着他的话,轻转手里的酒杯,壁灯在上面折射出一道道晶莹的光晕。
裴轻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再传授点恋爱经。
岂料,傅砚洲嗤笑一声:“谁稀罕她死心塌地?笑话。”
说着,又开了瓶酒。
“我说,你别一杯接一杯的,哪有这么喝的?喝死你!”
裴轻拦着他,梁晖时也皱眉压住他的手,夺下了酒杯。
“你明天不是要签约吗?至于往死里喝吗?”
傅砚洲伸手,“给我,这才哪儿到哪儿?”
不就是喝点酒吗,比起今天早上的事算什么?那才叫刺激!
他咬牙。
谁要是敢看他老婆,他把他们眼睛都戳瞎了!
“不是,砚洲,你这什么表情?你要吃人吗?”
梁晖时拍拍裴轻,在他耳边悄声说:“给程筝打电话,让她来接。”
裴轻冲他耳语:“你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你打呗。”
梁晖时耸耸肩,“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傅砚洲已经醉了,裴轻从他手边顺走手机,走出包厢按下“1”,果然给备注“老婆”的号码拨了过去。
裴轻“呸”一声,肉麻。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