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院子就不是全封闭的,顾青云又转了一下午,自然很多人都看到了。
而另一边赵怀庆和乌患终于吃上了饭,两人狼吞虎咽,你一口我一口,那是一点剩菜剩饭都没有剩下。
“安小娘子,我们找一下贵店的说书先生。”乌患悠悠道,其实他声音已经很小了,但旁边的人还是忍不住竖耳倾听。
这可是大理寺的,也就是说这才是八卦聚集地的中心啊。
安巧点点头,叫了说书先生,“半山先生,有人找。”
虽然出了冬日,但安巧依旧懒懒的,不到她干活的时候,松弛感一流,总是两手一摊就倒在一个地方。
徐半山听到掌柜的叫他,立马来了,其实这段日子看着这些造谣,他手也痒痒的,若是可以的话,他巴不得替安巧上阵,用舆论的压力压回去。
毕竟他曾经有位师傅就非常擅长这方面的事情。
不用抓到敌人在哪里,直接用舆论的方式就能带节奏,让所有的百姓都向着他想要想着的地方。
“半山先生坐。”此时赵怀庆和乌患已经将吃食换下去了,桌面上摆了不少的茶饼糕点。
徐半山坐到了两人的一侧,“不知两位公子找在下有何事?是私事还是公事?”
“算得上是私事,也算得上是公事。”乌患看了看他,不愧是文字工作者,三言两语之间就感受到了不同。
“这样,那请说。”徐半山悠然自得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不知半山先生可曾有一位老师?如今在京都府里一个小小食肆里说书……据说他的名号称得上是京都府的前三,不知半山先生为何不留在那个酒楼说书呢?”赵怀庆话音刚落,徐半山便笑了,果然是查到了他这位老师,但其实也难怪别人怀疑他了。
这位老师便是当时教他如何用言论的力量改变局面的那位老先生。
“隐居山人,教过在下几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算得上是在下的老师。”徐半山不自觉的将思绪抛远了。
这位隐居山人从来没有过什么所谓的内门弟子,而他也不过是到处摸爬滚打,想做说书先生的小童。
也是这位隐居山人,将他留了下来,教了他不少说书人应该有的技能。
“半山先生觉着,您这位老师编故事的能力是不是很厉害?”赵怀庆还打着弯的说。
徐半山便直接道,“两位公子既然是我们掌柜的朋友,便不必这般同我绕圈子了,我知道两位公子想要问什么。事情不太可能是我这位老师做的,虽然他曾经教过我如何用这种方式,将人们的目光转向自己想要别人转的地方,可是这手笔一看就不像他的。老师已经年过古稀,不屑于做这些事情。不过……我倒是有为人选,可以供你们选择。”
赵怀庆不免眯着眼睛怀疑,毕竟作为徒弟实在也是不怎么好意思将师傅卖掉的,可是事情好像又不是这么简单。
“嗯?你说说呢。”乌患倒是简单直接道。
虽然不应该这么说,但乌患的确对写书,画画,写字之人有些滤镜。
这样的人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傲骨,既然说了不是,那大概率就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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