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三儿子都是京都府出了名的混不吝,打架赌博狎妓,什么都干。
一家子没一个出息的,老将军一退到后头,便没有可用之人了。
如今在宫里做质子的便是大儿子的儿子,已经从牙牙学语养到了少年郎。
顾青云看着下方的营区深思,“他们为何都是这样的冷漠,像极了训练过不许笑的木偶。”
“大抵是教派统一?”赵怀庆冷的发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只能胡诌道。
谁也没搭理赵怀庆,都在想到底为何,直到双喜开口,“或许,是因为……我们之前训练,暗卫,也要求尽量不能有表情,无论是面对主人还是对手,都不能被人看出情绪来。其他的普通老百姓大概是氛围感染,加上不让他们交流,慢慢的就这样了。但营区里的,我觉得更像是训练过的,只是为了不被看穿,比如我们这些人,站在这看,他们若没有表情,没有情绪,我们很难下手……不知道突破点是什么,便不能突破了。”
顾青云略一思考,便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还是得想个办法混进去,郑家军本就特殊性高,要找个细作的难度太大了,得一个个查这些士兵,从高层查起,若是有弱点或缺陷,便能探究到里头。”
“他们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又是创立教派,又是如此精细的打算,我觉得不像是小打小闹,也不像是莽夫能做下的局。”赵怀庆哆嗦着说道。
“宫里那位小质子,应当学过些东西吧。”乌患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
“学过,还考中过举,虽说是质子,但也贵为质子,吃的喝的用的,都只比皇子低一个规格,但读书识字,却没有什么限制。”顾青云小时候也曾与这位同行过,最是了解不过。
“那这事可有的聊了。”新海想了想,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但是……据我了解,这位小质子虽然很是阴郁,不爱说话,不愿意出门,整日在屋子里,连太阳都见不着几次。偶尔出席一次宫宴,皮肤白的像一张纸。但应当不至于的,他不是人畜无害,是淡淡的,大抵没精力做这么大的局。”顾青云皱了皱眉。
“人不可貌相呗,洛川公子不也是伪装的嘛。”新海没心没肺道。
顾青云便又想起了洛川公子留下来的名单,里面似乎就有郑家二子和三子。
“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无论是什么目的,豢养私兵,创立教派,甚至我总觉得,那些失踪的孩子,就在他们手上。”乌患又道。
顾青云的思绪一直被质子和眼前的画面拉扯着,这些“木偶人”,如果是按照质子的想法活着,那便不奇怪了,他本来就是喜欢冷静理性的东西的。
可童年时期那个少年,当真会变成权谋家吗?
质子本身就是不爱笑,也不爱说话的人。
从小养在深宫,不爱交际,不愿贪图享乐,也不想得到些什么,就好像一切活着的目的都只是为了做质子。
这么想来,是与不是,好像又不对劲了。
皇帝不也觉得,质子是个傻白甜,傻乎乎的只会读书,必然不会牵扯进去吗?
“我明日入宫一趟,见见质子殿下。”顾青云像是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般,声音都不自觉的压低了。
几人从山头千辛万苦回来时,都想到京都食肆吃点暖和的。
【停业几日,装修中,期待京都食肆大变身!】
?什么意思,没饭吃了,又没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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