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带着礼金来到了虞氏的府邸里,虞氏今天真是发了大财了,扬州的读书人送钱给她,连范娘娘也来送钱给她,不过不用多问,虞子萱是知道,范飞旋今天肯定是来找她求她帮忙来了。
虞子萱坐下,看见一旁的那些清流们,虞子萱依旧露出那股冷酷的表情,笑道
“各位,退下吧。”
清流们一声是,便离开了,留下了范飞旋一个人坐在这里,虞子萱抓着银锭,把玩了两下,就是问着范飞旋,说
“范娘娘,今天您有何事呀?要来找我呀?”
范飞旋说
“哈哈,那,虞娘娘,就恕我直言了,可否?”
虞子萱笑道
“哈哈哈哈,当然可以,说吧。”
范飞旋便说
“虞娘娘,我们是同入陛下后宫的女人,总而言之,也是陛下的妻子,我们要多多为我们的丈夫分分忧啊!”
虞子萱坐到范飞旋的身边,凑过头来问
“此话怎讲?”
范飞旋回头说
“最近,那个陈氏的案子,听说案犯任充已经被逮捕,任充却说,他是丹阳太守纪秋的门人,换句话说,纪将军在扬州势大,如果刘将军想要将任充交由朝廷审理,却又要忌惮丹阳的扬州同僚三分,我想,只要您和支持您的清流文人们制造舆论,让扬州的士族支持将任充逮捕,让陈氏的财产收归国库,想必陛下一定会对我们很满意的。”
虞子萱又疑问道
“现在宫里有三位淑妃,一是我虞氏,而是您范氏,三是周娘娘,此事,是否要和周娘娘说呢?”
范飞旋拿过来一瓶酒,她面目冷淡,却颤颤自己地嘴角,显露出微笑的面容,她把酒倒在虞子萱的杯子里,虞子萱接过酒去,范飞旋问
“咱们同饮一杯酒,这话说来呀,周娘娘呢,又不来见我们,那让她喝我们的这一壶酒,岂不是让她在咱们这壶酒里掺了沙子么?咱们两个联合起来,共同游说游说扬州的士族,说不定呀,兴许丹阳太守迫于压力,自然就答应刘将军给任充论罪了,您说不是么?”
虞子萱喝下了范飞旋给她的这杯酒,笑道
“好啊,你的这壶酒,那我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