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浑身滚烫,躺在柔软的床上,莫名感觉难捱。
隔着床帐,苏桃感觉屋内稍稍暗了下来,接着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床的另一边重重落了下去。
苏桃更不敢动了,哪怕她侧躺着,躺得身体有些僵硬也不动分毫。
昨儿晚上她娘含糊的说辞,加上那个盒子里的小瓷人,她好像一知半解的懂了什么是洞房。
她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桃红色细棉布中衣,旁边比她还热的热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直烘烤着她。
她热得想要冒汗,呼吸也有些不太顺畅,她偷偷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她一动,旁边也动了起来,滚烫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烫得她轻轻一抖。
“阿桃?”齐贺声音低沉暗哑,大掌来到她肩头,伸手把她扒拉躺平。
齐贺有力的手臂下移到她腰上,顺着她的细腰来到她后背,手掌热烫带着点点儿潮气。
他手掌托着她的后背,轻轻一用力就把她往他跟前带了带。
齐贺知道苏桃紧张,苏桃不知道的是齐贺也紧张。
他老早就找了启蒙的书学习,就怕今晚上什么都不会。
他想着书上写的内容,努力控制着手抖去解小娘子身上的盘扣。
只是解个盘扣,齐贺就已经热出了一身的汗。
他深吸一口气,按着书上教的内容一步步实践,只有理论知识的两人紧张又慌乱。
最后疼得苏桃实在忍不住轻呼了声疼。
小娘子娇呼一声,齐贺突然就全部交代了,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两人便在紧张慌乱又迷茫中结束了比较不怎么令人满意的第一次。
齐贺没有经历过也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
他们县学里成了亲的学子有许多,有时候他们也在一起开开玩笑,说谁谁一夜七次郎,叫娘子欲仙欲死。
书上也有说,令女悦。
他平躺着检讨自己,阿桃只疼了,好像没有愉悦。
他又检讨自己是不是不行?
他转过身,心疼地把阿桃搂进怀里,怀中小娘子皮肤细滑温软,他轻抚她的后背,手中似抚摸着上好的羊脂玉。
苏桃身体还有些异样,她轻轻动了动,不小心蹭到了齐贺。
齐贺突然之间又精神了起来。
他按着书上教的,开始从头亲吻小娘子,小娘子温顺地任由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