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似乎发了狠,念了三四十人,依然不停。
“喻应明,440,569;”
喻应明得意洋洋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赵长安。
他这个成绩再努力努力,要是报考加分的农林牧类学校,运气好还可以上一个本科。
至少一个专科问题不大。
有学上!
“你麻的,老子偷你媳妇了?”
没敢再开小差望外边的赵长安,无意识游离的眼睛,就对上了喻应明挑衅的蔑视。
先是一愣,
然后大怒。
这个未来的‘草原王’,这是跟老子杠上了?
真特么的犯贱!
“赵长安,401,683。”
老常一口气念了近六十人,余下还有二十多个没有念。
“我念的这些人,包括最后一名赵长安,你们至少还有可能有学上。其余的——”
老常环视教室。
人人屏息低头,怕被盯上了遭殃。
“从现在努力,拼命拼死的努力,你们可能还能上一个垃圾专科。不然,四个月以后进入社会,希望你们不要忘了常老师教你们的做人的道理。要行得正,站得直——”
——
“铃铃铃~”
随着放学铃声响起,整个校园立刻热闹起来。
班里一大半住校的学生,
男男女女,掂着饭盒就朝着食堂冲。
“安子,走啊,还癔症?”
前面第四排的吴悦和赵长安大半同路。
“你先走,我中午不回家。”
赵长安看着吴悦那张鲜活的笑脸,心里滋味欣喜万分又苦涩纷杂,眼睛就有些发涩。
吴悦上得是医大,五年制,又读了两年研究生。
研究生毕业在家休息几天,等着到省医报道上班,结果因为他的(赵长安)合同纠纷怒着去找夏文卓理论,砸了夏文卓的办公室。
第二天就被一辆酒驾的汽车撞断了左腿,粉碎性骨折。
后来根据现场勘查,断定为酒驾交通事故。
然而,赵长安知道,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哦,走到我家吃去。”
吴悦突然想到了之前曾晓晓的话,知道赵长安父母都在工地,他回去也是一个人。
“别,去了下午你爸非押着咱俩进校门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