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海底针。
女人还是别猜了。
总也猜不透。
她嗯了一声,乖乖跟上,做时臣晟的尾巴。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隔着一面玻璃和兆生打招呼。
“时……”
她刚开口,时臣晟就转过身来,眉梢一样:“嗯?”
声调拐了个弯,迟念笙生生地把‘总’改成了:“臣晟。”
“嗯。”时臣晟冷淡地问,“怎么了?”
“我老大……”迟念笙捉摸不透时臣晟的心思,“怎么办?”
时臣晟冷哼一声:“有人安排他。”
“好吧。”迟念笙觉得今天的时臣晟古古怪怪的。
午饭吃得顺遂,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上得也都是迟念笙喜欢的菜色。
只是她觉得时臣晟奇奇怪怪的。
席间她一直试图提到项目的事情,都被时臣晟给截断了话头。
“吃饭的时候,不要提项目。”时臣晟淡淡道。
迟念笙在心里啧了一声,想说这个渣男又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却不敢多说。
怕他一怒之下,把项目给毙了。
项目本身不行被毙和她话多被毙,完全是两个概念。
迟念笙只能老实装听话。
等午饭结束,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时臣晟回了时氏。
经过休息室时,并没有看见兆生,她奇怪地问时臣晟:“我上司呢?”
被问的人,神色莫名地说:“去休息了,这个项目有点复杂,你也先去休息吧,下午的时候,我们开会谈。”
只是一个奢侈品的项目而已,怎么就麻烦了?
迟念笙有点怀疑时臣晟是故意的,她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只见时臣晟推开办公室的一扇小门,里面是一间小小的休息室。
她跟了进去:“为什么复杂?不过是启动一个奢侈品类的项目。”
时臣晟已经脱掉外套挂在了衣架上,他转过身来看着迟念笙:“如果不复杂,当年为什么你母亲要亲自操刀?这里面的情况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迟念笙对奢侈品了解不多,只知道这次接触的是饰品类的。
她正好想刨根问题。
“趁着午休时间,你刚好和我讲讲,让我多了解一下。”
时臣晟已经坐在了床上,他挑眉,忽然笑了一下,拍了拍身侧的床榻:“不然你上来,我们在床上谈?”
这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