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言又昏迷了,昏过去的时候,他脑海里那个总是跟自己说吃糖画的人。
脸逐渐清晰了起来。
变成了岳平海,是很年轻的那种,朝气,憨厚,带着略微的羞涩。
“团长——”
逐渐的这个人离他越来越远。
“霍谨言?”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屋顶。
渐渐的霍谨言的视线有了聚焦。
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阿鸳,我想治病。”
林鸳鸳看他认真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犹豫。
轻轻的点了点头。
兰博远传给自己的针法已经练习的差不多了。
上次尝试排毒的,发现其中一味毒素的霸道,自己不能轻易的再试一次排毒。
唯有在排毒的同时,有人辅助自己施针,才能够保证毒素不扩散。
当初自己还没有能熟练掌握这项针法,所以才不敢冒险。
如今自己已经熟练了,如果兰博远在的话,也许是可以尝试一次。
她心里清楚霍谨言的心事,不过,好在霍谨言没有要求她立刻就能做到。
办完了岳平海的白事,林鸳鸳打算带着霍谨言回靠山大队。
她已经给师父发了信息,告诉她自己有打算给霍谨言解毒的计划。
让他记得给自己的回信。
不过,这个老头子行踪神神叨叨的,只能等等。
巴市这边,杜子峰办事很靠谱,想把岳平海的母亲和孩子安顿在巴市。
老太太没愿意,落叶归根,是老人的想法。
杜子峰只能从经济上补偿对方。
没想到,老人离开的第二天,杜子峰在家里的枕头下收到了钱。
还有一封歪歪扭扭写的信,应该是孩子写的。
“对不起。”
霍谨言在听杜子峰告诉自己这个事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晚上的时候,林鸳鸳发现他没有吃饭就睡觉去了。
这很严重。
对于霍谨言来说,吃饭是一件大过天的事,如果没有吃饭,那就足以证明这个事情相当的严重了。
但是这件事,同样受罪的还有杜子峰。
属于躺着也中枪,他吃饭,霍谨言就把饭举得高高的。
眼神挑衅的很,有本事你来抢!
他准备吃菜,霍谨言就把菜全拨给林鸳鸳。
尼玛,几天下来,傻子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