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鸳鸳一眼看着门口的男人。
一个跪地滑铲到了自己面前。
倒是不用这么大礼,如果再加上一个张开手的动作,林鸳鸳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表情包。
林鸳鸳愣是花了三分钟,才从犀利哥凌乱的毛发之中认出了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是她说,没有十年的流浪汉经验,都不敢这么传神。
这尼玛,多久没洗澡了。
臭的要撅过去了。
还没有等到她嫌弃。
药浴桶里的霍谨言率先醒了过来。
一脸嫌弃的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的鼻子,“泥奏凯。。。。。。”
杜子腾用手拨开自己已经打结的长发,一把跳起来,伸手就想抱住霍谨言。
被霍谨言直接用手怼住脸。
“霍疯子,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戳我的鼻孔。”
“呜呜呜呜,你的手啥味啊,难闻死了,呜呜呜,你不要把鼻涕弄我嘴巴里。”
“霍疯子。。。。。”
说着靠着浴桶瘫坐在地上。
这时他才闻到一阵阵腥臭的血腥味。
歪头看着那一桶黑色的血液,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杜子腾指着那黑色的血液,整个人颤抖个不停。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兰博远一把拉住情绪有些失控的杜子腾,把他往外面拽。
“你松手,抓着我做什么?”
“刚才那个是霍疯子的血吗?”
“怎么会是这样的?”
“你。。。。。。。。”
兰博远沉声道:“你不知道他中毒的事情?”
杜子腾立刻跳了起来,“中毒?怎么会中毒?不是战后脑子出了点问题?”
一连三个问题,兰博远也就知道了,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行了,别大声喊了,他刚治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