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踢的,有的门牙被踢掉了,有的鼻子被踢歪了,有的脖子被踢折了,有的脑袋被踢漏了……总之每一脚踢的位置都不同。
离浅又轻飘飘落在地上,“我说话算话,没有用手奥。”
胡县令看着抱着脑袋哀嚎的衙役们,喊道:“废物,废物,都快点起来把他们抓起来扔进火里。”
衙役们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哪还能顾得上抓人。
任凭胡县令怎么喊,没有一个衙役爬起来的。
奶奶的,今日是踢到铁板上了,他还从来没这么害怕过。
看着一步步向他逼近的离浅,慌忙喊道:“尹仙长救命,把他们都抓住,我把苏家的财产和你平分。”
那个黑袍人却站着没动,眼看离浅伸手就能抓到他了,胡县令一闭眼,心一横,“我不要了,把苏家的家产都给你。”
“胡县令可要说话算话。”黑袍人双手往外一推,一团黑气向离浅打了过去。
离浅一掌劈过去,却劈了个寂寞,黑气穿过他的手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离浅闷哼一声,身体倒退出去了好几步。
若不是他底子好,这一下他的胸骨怕是都被拍碎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得见打不到。
胡县令一看尹仙长击退了壮年,一下子又来劲儿了,“尹仙长,打死他,还有那两个,最主要的是那个年少的,我看你们还敢不敢在本县令面前嚣张了,前几年在本县令面前嚣张的人,坟头草都长三丈高了。”
黑袍人一看得手了,又接二连三地对着离浅打出几团黑气,离浅怎么都化解不开黑气的攻击,而黑气却能轻而易举的打到他的任何部位。
这特么也不能只能挨打,既然打不到黑气,那就打黑袍人。
离浅也不顾黑气打在身上的疼痛了,直接扑向黑袍人。
而黑袍人又迅速地用黑气把自己包裹起来。
离浅使出浑身解数就是打不到黑袍人。
而黑气却能不停地撞击他的身体,最终离浅还是被打得吐了血。
归雀飞身过去把离浅救了下来,他与黑袍人缠斗在一起。
说是缠斗,其实归雀和离浅一样,也都是只能挨打,却伤不到黑袍人分毫。
“离浅,带着公子走。”归雀在遭受到黑气的再一次重击后喊道。
“尹仙长,绝对不能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跑了。”胡县令喊道。
黑袍人阴狠地眯了眯眼,“想跑?还没有人能从我尹元青手上跑掉的。”
离浅还没等带着少年离开,一团黑气就打了过来,把离浅和少年困在了原地。
而且这黑气就像绳子一样,把他们越困越紧,都要窒息了。
趴在房顶上的袁忠看到公子被困,也顾不上恐高了,挣扎着从房顶上站起来。
“公子,公子,我来救你。”
胡县令一扭头,发现房顶上还有一个。
“尹仙长,房顶上还有一个,给他打下来。”
归雀心里一阵哀嚎,袁忠啊袁忠,你倒是想办法跑啊,去搬救兵,这回可倒好,全军覆没了。
袁忠看了一眼下面,这么高?他怎么怎么才能下去,救公子?他草率了。
他都没办法从房顶上下去,更别提救公子了。
往下跳,他不敢,往下爬,他还爬不下去。
就在他在房顶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团黑气对着他就打了过来。
“你给我下来吧!”
“哎,哎,哎……咕咚!”
袁忠翻着跟头就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