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回来,刚到门口,就见疯婶领着个人,正在门口站着呢,看样子是等好久了。
“刚蛋,这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害婶子等你半天。”疯婶看到我埋怨道。
“我这不是看电影去了嘛,找我什么事?。”我笑着说道,我心想,不会是疯叔又惹住黄皮子了吧。
“冻死我了,咱们进屋说。”疯婶来我这,跟来她自己家一样,有时候,我不在家,我那驴还得让她帮着喂呢。
进了屋,我才看到,疯婶是领着个女孩来的,看上去有二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清秀,梳着马尾辫,穿着一身牛仔衣裤,从穿着来看还挺保守。
苍蝇趁我倒水的时候,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钢蛋,疯婶大晚上带个女孩来,不会是给你介绍对象的吧?“
“拉倒吧,你可别瞎说。”说着,我又望了那女孩一样,说实话,还真有点心动,毕竟长这么大,还没人给咱介绍过对象。
不过,看龙儿那样,对这女孩已经充满了敌意。
给疯婶她们倒了两碗水,疯婶喝了一碗,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疯婶不是给我介绍对象的,这女孩姓周,名叫周冉,她爹叫周希望,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别人跑了,直今也没回来。
周希望这人从年轻的时候就不务正业,属于村里的二流子,后来媳妇跑了,给他丢下这么一个女儿,为了养家,他还改了,在工地干了不少年。
这两年老毛病又犯了,觉着在工地干活累,这不,姑娘上到初中就不上了,出去打工挣钱养着他。
前两年,不知从哪听说结阴亲很挣钱,他便干起了这买卖,真别说,在这方面他还真有经济头脑,两三年的时间,家里盖了新房,还买了车,在城里还买了一套房,日子越过越红火。
可就在这时候,家里出事了,周希望病倒了,身上流脓,会身奇痒无比,身上那皮一层一层的被挠下来,都不知道痛,村里的卫生所,市里的大医院也都去看了,但都无济于事。
后来,听村里的老人说,这很有可能是“鬼扒皮”。
疯婶是冉冉本家的姑姑,今天疯婶回家娘,碰到了冉冉,说起了他爸的病,看冉冉可怜,她想到了我,便把周冉领我这来了。
听到这话,我不禁犯了难,要说“鬼扒皮”,我还真看到过,当初表哥就是这么死的。
可是表哥当晚就死了啊,可是听他们说周希望都病好一个多月了,难道这也是鬼扒皮?;不过,表哥死时,身上可没有流脓,他是硬把自己给挠死的。
“婶子,这事我也没遇到过,我怕是——。”我为难的说道。
“你怕什么,能不能治,你去看看。”疯婶说着,轻轻拉了我一下小声说:“这姑娘长得不错吧,你把他爹救活,婶子帮你说媒。”
这句话,还真打动了我,虽然她的身材和体形达不到咱的要求,但有总比没有强吧,这年头,谁愿意嫁给一个捞尸的啊,前段时间,新闻里还说呢,一个给尸体做美容的,找了三个女朋友,都是因为他的职业分手的。
“咳咳——,这种事虽然没遇到过,我可以去看看。”我望着冉冉笑着说道。
“谢谢赵大哥,我,我明天来接你。”周冉脸一红,低着头说道。
送走她们,我这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回来的时候,苍蝇告诉我,龙儿生气了。
我心想,她生什么气,这丫头就是小心眼。
第二天,周冉是开车来接我们的,走的时候,龙儿没像以往似的非要跟着,倒是苍蝇这电灯泡死皮赖脸跟来了。
昨天听疯婶说了,她家有车,没想到,周冉这么小就会开了。
路上,周冉把他家的情况说了一下,他们家,除了她爸之外,还有爷爷和大伯。
小的时候,多亏爷爷照顾她,要不然,她恐怕早饿死街头了。
来到他们村一看,村子很小,听周冉说全村一共一百来口人。
她们家在村东头,下了车,我们径直来到她们家,只见她家还真是新盖的房子。
她领着我们来到她爸爸的房间,刚一进屋,一股酒精加杂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我还好点,熏得苍蝇站在外面根本没敢进来。
周冉可能已经习惯了,尴尬的冲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忘记给你们拿口罩了。“
我说,没事,有时候捞尸,那气味比这还大。
来到床前,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几乎没有人样子的人,面黄肌瘦,脸上起着好几个脓包,旁边挂着输液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