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声“前妻”只觉得心中一颤,然后连忙想要退出去,却被他禁锢在门口。想到他现在光着大半个身体,他们的姿势有这么暧昧,我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把衣服放进去。”汪浩侧身让出一个空位。
我立马低着头走进去,我实在快受不了浴室里炽热的温度了。刚走进去,我只觉得脚下一滑,我慌忙间便撞向了花洒的开关,瞬间,花洒的水便四处乱射,吓得我惊叫了一声,躲避不及,被淋成了落汤鸡。
汪浩早已经来到我身边,两人站在水中,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上去。汪浩的唇果然还是那么柔软,他霸道地攻城略地,我很快便败下阵来,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汪浩看着我湿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只觉得喉咙发干,他伸手抚上了我的娇躯,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想让将我娇小的身体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在紧要关头突然醒过神来,我这算什么呢?前妻和前夫感情纠葛?可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如果说几个月前那一次是逼不得已,那这一次算什么?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就像那个萧雅或者他的其他女人一样?
不,我不能这样自取其辱!
我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趁着汪浩放松的瞬间,我赶紧跑出了浴室,没有再理会身后眼神冰冷的汪浩。
我第一反应就是进以前的服装室,进去一看,发现我以前的衣服竟然都还在,而且看着还非常干净,我立马拿上一套衣服换上,刚走出来,就看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人——萧雅。
还没来得及反应,萧雅的耳光已经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别的念头,这几个月我一直被宋行教导不能吃亏,所以脑子还没转过来,巴掌就已经打了回去。
萧雅不可置信地瞪着我,她没想到我竟然敢打她!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不要脸勾搭我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贱人!”萧雅看了我一眼,讽刺地说道:“看你这个样子是已经得逞了?都已经被赶出去一次了,还急着回来送上前夫的床,是舍不得前夫在床上的勇猛还是舍不得前夫的钱啊,我,你果然还是这么下贱!你以为汪浩还会看得上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你……”我已经不怕萧雅了,我也很想骂回去,可是那些恶心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前夫其实也觉得前妻的滋味也十分不错……”汪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将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
“阿浩,人家好想你!”萧雅似乎根本不介意汪浩和别的女人的亲密,而是凑上前将自己的身体靠进了汪浩的怀里。
我如同炸了毛的猫,猛地将汪浩推开,“你离我远点,你们,太恶心了!”
“到外面花园里等着,继续你的工作!”汪浩冷冷地说道,我立马跑了出去。
“工作,什么工作啊,阿浩,她能做的我也能做啊。”萧雅的身体软软地攀附在汪浩身上,看着他满脸的娇媚。
“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喊的,还有我说过,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萧雅,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违反了,这游戏可随时都会被终止!”
萧雅看着走下楼的汪浩,脸上的笑容立即沉了下来,难怪他从来不碰自己,虽然没有否认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但是却从来也没有真正承认过,原来,竟然是对蒋薇那个贱人还有兴趣么?
看着萧雅气冲冲地走出了汪浩的别墅,我说不清有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以为被赶走的会是自己,因为过去这么长时间,不管我有没有错,萧雅都会是那个胜利者。
“还没好?”汪浩看着我红肿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看来刚刚他对萧雅的态度还是太好了。
我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拍照,便连忙解释:“我不知道汪总你们……会这么快结束……”
我看着汪浩瞬间黑了的脸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汪总看起来这么强壮……啊,不是,其实时间已经不短了……”
我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我,你以为我不行?”
我歪着头想了一下,大概记得那一次他好像没有不行……看来是纵欲过度导致的……
汪浩一看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就知道我肯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顿时就不高兴了。
“蒋薇,给我过来!”汪浩在摇椅上坐下,一双大长腿翘起了二郎腿,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摄人心魂的邪魅。
“你……你又要干嘛?”我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当然是看看……”
“我才不要看,你行不行关我什么事!”我急忙说道,可是汪浩已经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他抬起的手,心想,完了,刚刚被萧雅打还能还回去,如果是被汪浩打,我是应该迅速还回去然后逃跑呢还是夹着尾巴做人?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汪浩的手只是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脸上,他抚摸着她的脸,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轻声问:“疼吗?”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让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柔。不过那肯定是错觉,汪浩怎么可能温柔。
“不疼,我打回去了。”我觉得自己血液中是有反叛因子的,现在想想以前在萧家人面前觉得委屈,不过是我从来都没有反抗过。
汪浩看着这样的我,突然觉得有些欣慰。她终于长大了,而且竟然和自己有了一样的想法,只要能报复回去,自己受再重的伤都没有关系。
可是,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不管别人有没有受伤,她都痛了。
之后的拍摄还算顺利,我又跟着他去了公司,汪浩的一天都在工作,要不是我饿了,他甚至连吃午饭都忘了,他脾气不好,别人也不敢打扰他,助理因为提醒他吃饭打扰了他的思绪就惹他不高兴了,其他人除了工作根本就不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