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帮我儿子解决隐患,我坐牢也没关系。”
安晴目瞪口呆,她以为傅母是软柿子,谁想到她居然踢到了铁板。
“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安晴又讨好的揽住傅母:“您老是往斯年哥哥身边塞女人,他会觉得你想控制他,时间长了,总要有嫌隙的……”
“这……”傅母也意识到自己确实心急了。
斯年是个有主见的,她刚逼着他解决了贺菁,他对安晴刚有心思,自己又来搅合……
“小赵,”傅母改变主意了:“我们改天再来。”
等两人走了,安晴才得意的挑唇,端着咖啡进总裁办。
“斯年……斯年?”
总裁办是空的,没人。
疗养院。
“傅先生,我们疗养院是不接受非亲属探视的,但您是我们院的投资人,我们才会破例……”
傅斯年坐在院长办公室,长腿交叠:“徐景杉得的什么病?”
“脑部钙化,脑萎缩。”
傅斯年看他一眼,院长马上说要点:“再严重下去会得阿茨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徐景杉常年神志不清,和老年痴呆也没什么区别。”傅斯年将病历单掷在一边,起身不打算多留。
“傅先生,”院长多嘴道:“脑补钙化是中风后遗症,徐女士一周前中风,险些没救回来,我却联系不上她女儿,您如果见过贺菁的话,最好还是让她来看看。”
傅斯年眸色一沉,带着恨意:“我也想知道贺菁在哪儿。”
片刻,他又冷声交代道:“给徐景杉再多安排一批医生,日夜看护,她的病怎么样我不关心,但她的命必须给我留住!”
贺菁,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你妈!
七天前,他到达东南亚时,接头人还没得手。
他联合他在那边的势力在接头地点等了三天,终于等到和贺菁同批被运过来的人!
可他把船板都掀翻了,却都没找到贺菁的身影!
最后还是他用枪抵在对方额头上,才知道贺菁半路跟人跑了。
接走她的还是个年轻男人。
甚至连傅斯年解救的受害者,都是这么说的。
他怕消息有误,又在那里守了七天,打捞,寻人,一刻没停过。
甚至到现在,两方码头都有他的人驻守,一旦贺菁露头,一定跑不了。
他已经给了她半个月跑回来找他的时间,可如果她没回来,那就说明她是真心想逃离他。
傅斯年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心想她要是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仍没贺菁的消息。
中间徐景杉又病了两次,傅斯年把消息放出去,贺菁也没露头。
傅斯年已经默认贺菁就是跑了。
他的事业依旧稳固,他的家庭安稳祥和,就和贺菁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样,他的人生没有受到任何冲击。
风过无痕。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傅斯年眼皮都没掀一下,随手拿起话筒放在耳边:“说。”
“傅总,我们在疗养院安插的人发现贺菁了!”
呲啦一声,傅斯年猛地起身,身后的办公椅发出尖锐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