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油然升起一种急于探幽访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红的蛊惑着,大手抚上雨宫祥子雪白玉腿的根部,两手稍微用力分将开来。
也顾不得一向以来的习惯,低头扑上去,犹如热天的大狗般吐出舌头,舔向小肉丘间那稚嫩肉唇。
以往很多男人出于大男子尊严和略带封建习俗的认为那是脏处,而安纳金之所以招女人喜欢就在于他的这番动作许多他爱的女人都曾经享受过,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种想品尝的冲动。
安纳金先珍惜的用那粗糙的舌头,在小香丘上细细拨弄几下,随后又用手指分开紧闭的两片肥嫩蜜唇,这才能顺利的到达粉红的嫩肉间,舌头在女儿家敏感的肉缝间里肆意来回舔食,翻弄着依然被包皮裹着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异香的味觉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叹着果然是极品,不枉此次破处雨宫祥子之夜。
在如此淫靡的肉体刺激下,雨宫祥子梦中又是敏感阵阵,被电击似地身子细微颤栗着,嘴里娇声呻吟着“咿呀”之音,双腿不由的开始加紧。
此时怀春清纯少女的春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温柔的王子变的粗鲁放肆着,触及到了女儿家的底线,雨宫祥子在梦中羞怯的呼号着:“不要……别……欺负我……啊……”
被梦境吓坏了的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企图挣开死沉的眼睑,终于连梦中都矜持羞怯的清纯少女奋力的眨动眼睛,竭力掀开眼睑,迷蒙的眼茫然着。
感觉脱离羞人春梦的清纯少女,被麻药压制着随即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还没意识到身子正赤裸着,双腿间低俯着舔弄隐密处的安纳金,只是觉得今天身上少了点什么,在春情的温暖下清纯少女并没感到多少凉意。
安纳金被刚刚雨宫祥子的明显挣扎扭动惊动了,生怕清纯少女麻药劲过去极力反抗而导致功亏一篑,反正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本身也无法继续再强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着,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裤释放出久耐的肉棒,纵身扑压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开着。
安纳金急喘着用手分开了雨宫祥子应舌头离去而恢复紧闭的蜜唇,袒露出诱人的嫩红密境,花花公子已经勃发硬挺有些时间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湿润鲜红的小肉孔,顿时挤压开层层叠叠肉褶子的阻碍,撕破了一道肉质薄翼,凸进到了嫩肉腔道深处。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雨宫祥子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清纯少女,“啊”一声痛呼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安纳金,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怎……怎么会这样呢?”
初次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安纳金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
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安纳金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呼叫。
只是安纳金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雨宫祥子退缩?
见雨宫祥子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安纳金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雨宫祥子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雨宫祥子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安纳金这般摆布,雨宫祥子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安纳金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肉棒登时已破入了第一道门户。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在单亲家庭成长起来冷傲娇艳的雨宫祥子,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雨宫祥子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雨宫祥子体内的肉棒头上,给雨宫祥子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安纳金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雨宫祥子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肉棒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雨宫祥子的花蕾。
此时那还理会的了其他,安纳金肉棒都跳动着胀大了一圈,开始奋力冲破青春清纯少女蜜穴甬道紧裹肉褶的包围,缓慢的耸动起来,肉棒借着肉壁挤压抽出,而后发力咬牙的在粗喘声中排开稚嫩紧密的嫩肉。
他享受着大美女雨宫祥子的初夜,心情激荡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慢慢地艰难开垦着。
雨宫祥子感到女儿家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
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紧紧的箍夹住异物,而后又被挣脱出拉扯着的,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雨宫祥子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灰原同学的朋友正在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体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儿家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
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色狼,可被打了麻药后浑身软酸无力的清纯少女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安纳金。
安纳金在缓慢进出中的肉棒头敏感体会到,因雨宫祥子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觉到雨宫祥子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安纳金知道对雨宫祥子这样纯真温顺的清纯少女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清纯少女,卑鄙的用嘴轻咬着雨宫祥子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祥子,我爱你,给我吧!”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雨宫祥子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花花公子淫亵的继续说道:“祥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痛,真的是很痛。
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情欲正炽,但初尝此味的雨宫祥子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安纳金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雨宫祥子的紧致娇嫩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雨宫祥子的娇嫩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雨宫祥子惊惶失措,毕竟麻药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好不容易等到安纳金终于整个没入,雨宫祥子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雨宫祥子难受,安纳金也不太好过,虽说雨宫祥子毕竟才二十五岁,身体的紧致犹胜一般处子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雨宫祥子破了身,那快感的思想令安纳金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雨宫祥子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安纳金只觉雨宫祥子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雨宫祥子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肉棒,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安纳金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雨宫祥子的贞操,又何必再撑?
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雨宫祥子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安纳金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安纳金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从未经历过性事纯真无暇的清纯少女雨宫祥子,被安纳金这一番无耻的挑逗撩拨瞬间击倒,雨宫祥子无奈的发现,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正在被侵犯着,隐秘私处正进出着大色狼安纳金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护着的贞洁已经失去,那怕现在就结束,她也被玷污了。
她死心的放弃了原本就无力的挣扎,冰凉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她那粉嫩红晕的脸庞滴滴滑落。
感觉到雨宫祥子渐渐地停止下来,安纳金知道清纯少女已明白了,目前这种已无可挽回的处境,得意的他边继续奸淫着无助失神的雨宫祥子,一边还淫声说些肉麻话:“我爱你……祥子……”
此刻刚刚从清纯少女成为女人的过程中,产生的鲜红处子之血随着大坏蛋安纳金的肉棒进出间,不断的在润滑着紧窄的腔道,还有女性本能抵抗伤害的分泌物起着同样的作用,渐渐的花花公子感觉到抽插中越来越顺畅省力。
安纳金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欲火通过运动激发出来,浑身蛮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实发泄着。
那种刺激感,令雨宫祥子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