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犬没说话,司机停车和卿犬换座位的时候倒是说话了:“一下午肯定到不了,这都出了三省了,得下半夜才能到。”
展小怜:“哈?”
司机见展小怜一脸惊讶,他还很惊讶的问:“展小姐难道不知道?你被人绑过去的位置,离摆宴的话,车开的快,最少得十一二个小时才能到。我们这速度,最起码得十四五个小时才能到,这才多长时间?”
展小怜的脑子过了一遍,往前面探头看着卿犬问了一句:“犬,你们找我是不是找了挺长时间?”
卿犬一边开车,一边从鼻孔眼里发出一声:“嗯。”
展小怜见他开车,以为他不想跟自己说话,就扭头看着司机问:“司机大哥,你们一路开车开过来的?”
司机打了个呵欠,随口说了句:“我们是开车过去的,不过,燕爷先期联系了人,帮着找具体地址,听说先期找人的时候,燕爷要人家出动飞机,说能快点,不过后来因为飞机动静太大,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没用,那地方还真是太偏了,听说摆宴的李晋扬都被惊动了……”
展小怜瞪大眼睛:“李晋扬?”
司机点点头:“可不是,我这也是听人家说,反正说李晋扬貌似欠了我们爷一个找人的人情,所以这次李先生也帮了忙……”
展小怜的面皮抽了两下,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还想在问点什么,结果抬眼看到后视镜里头卿犬正盯着她看,展小怜立马咧嘴对卿犬笑,卿犬冷着脸,直接把脸扭开,展小怜碰了一鼻子灰,歪头又打算跟司机说话,冷不丁卿犬开口:“他开了一下午的车,累了,你别打扰人家。”
展小怜觉得自己有点不受待见,也没多说话,只好默默的坐回来,然后揉了揉肚子,嘀咕了一句:“肚子咕咕叫……”
话没说完,卿犬说了句:“后面有吃的,就在你身后,你自己拿下。”
展小怜扭头一看,还真发现有一袋东西塞在后排座椅的靠背上,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面包和水之类的,展小怜伸头问卿犬,“犬,你要不要吃?”
卿犬直接回说:“我吃过了。”
展小怜自己默默的吃了块面包,又喝了杯水,然后默默的趴在后座上睡觉,坐长途车实在是太痛苦了,她现在就盼着赶紧到摆宴,能回宿舍睡觉,就这么点要求。
司机说的还真没错,到了摆宴以后已经是下半夜了,卿犬是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店,分别把司机和展小怜摇醒,让人领着两人去酒店里面睡觉。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展小怜那间房门口坐到天亮。
展小怜觉得自己就跟做了一个梦似的,她都快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如果不是她身上缓过劲疼的厉害,展小怜肯定觉得自己是做梦的,展小怜能醒来,完全是被猛惊醒的,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和脚被什么东西捆的死死的,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结果却怎么都挣不开,她满头是汗大声呼救,然后,一个看不清面部的人走到她面前,抬起手臂狠狠的对着打了下来,展小怜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疼死了,一惊,顿时醒了。
睁开眼,展小怜的心就咯噔了一下,燕回正以一个极其悠然自得的姿势坐在床沿。展小怜睁大眼睛,看着燕回半天没吭声。
燕回嗤笑:“怎么?看到爷就是这个表情?爷会吃了你?”
展小怜坐在床上,低着头还是没说话。
燕回伸手,强行抬起展小怜的下巴,说:“哑巴了?还是舌头被什么东西给咬到了?”
展小怜依旧是垂眸,看着自己盖在自己身上的床面一言不发。
燕回微微眯眼,突然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般窜起来,猛的伸手,直接把展小怜推倒在床上,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压低身体,凑到展小怜面前,咬着牙,加重手上的力气:“贱人,爷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勾搭爷的人,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爷就这样直接掐死你?!”
展小怜睁着眼,直直的看着燕回的眼睛,艰难的喘息,始终一言不发。
燕回死死的掐着展小怜的脖子,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他猛的松手,掐着她脖子的手改为捏着她的下巴,凶狠的问:“说话!爷让你说话!”
展小怜咬着下唇,还是没有开口。
燕回忽的一笑,一手捏着展小怜的下巴,一手直接挥开展小怜身上的被子,伸出的手粗暴的一扯,直接扯开她身上的睡衣,看着她满身的伤害,燕回狭长的眼一扫到底,伸手故意在她那些看起来特别疼的位置揉按,展小怜疼的吸气,死命的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燕回看着她的反应,阴冷的笑:“贱人,爷就该让你被那群人轮一遍!”
展小怜还是不开口,额头鼻尖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燕回伸手解腰带,对着她就压了过去,展小怜突然伸手推他,燕回的脸瞬间阴冷如冰,居高临下的悬在她身上,冷笑着问:“怎么?勾搭了爷的人,爷这是碰都碰不得了?爷还就喜欢强上了,特别是像你这种贱人!”
展小怜身体疼的她全身不由自主的打战,多重的疼痛加在一起,让她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睁着眼,看着燕回,手臂被燕回一只手按在头顶,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燕回刻意加重的折腾,对展小怜而言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酷刑,她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位置传来的疼痛。
燕回狠命的咬着她的脖子,粗重的喘息随着他野蛮而又毫无顾忌的动作一声声发出,他抓着展小怜的头发,强迫她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紧逼着她说:“出声!爷让你出声!……贱人!”
展小怜泪眼模糊,紧紧咬着下唇,血腥味滑进她的嘴里,让她有种想呕吐的错觉,她努力睁开眼,依然没有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燕回狠狠的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咬上她的脖子,一次次滑过她紧咬的唇,身体的压制性的胜利让他可以腾出双手,强行掰正展小怜的脸,咬着牙问:“卿犬算个什么东西?他是爷的一条狗,他算什么东西?贱人!他究竟……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