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奎也向希凡,虽然默不作声没有公然的逼问,但是表情中,已经透着了一缕凛冽。
希凡也不紧张,像似在演舞台剧一般,将自己的人设展现的淋漓尽致。
“孟老家主,你不必这种眼神着我,我已经给你指明了方向,白家就是内讧,自己人劫走了自己家的孩子,然后往你们孟家栽赃。却反手制造事端,追杀在外的二公子。”希凡说的言之凿凿,也极其有说服力。
“那孟家想趟这滩浑水,不要拿我们凌先生说事呀,对吧!凭什么扣押凌先生?”欧阳寻借机直指孟家,“你们追杀到了小华山,还不放手,就有点过分了!如果是凌先生做了这些事,他还敢刚刚被追杀,带着伤还敢回到缅川?”
欧阳寻收回在孟庆奎脸上的视线,重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孟曜坤的脸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二公子第一次遭袭,凌先生与孟的工作,是还在京城拍戏,那时正在杀青阶段,孟曜坤,你可见凌先生有什么不妥?”
“还是你孟曜坤对凌先生令有想法?”欧阳寻的这句当然是另有意义的。
“孟老家主,我,你确实得借此好好的问问这位白老家主了!”希凡在一旁煽着阴风,点着鬼火。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由外面响起,“好一场颠倒黑白的大戏!还真是别有用心!我倒要,谁在这里大言不惭!”
所有人都倏地回头,觅声望去。
我一惊,不用我都知道这一声是谁发出来的。
果然,随着声音走进来的,就是逃离思府不知去向的白文卓。
没想到,她的速度还真快,这就来到了孟家。
只见走进来的白文卓一身白衣,戴着墨镜,烈焰红唇,白色的头巾包着头部与颈部,时尚而妖娆。
现场的人都被她的打扮惊得瞠目结舌,有人更是惊呼,“这是谁呀?”
“不……不知道呀?从来没到过这号人!”
“这是……哪伙的?”
大厅中的悄声议论此起彼伏,全都不知道来者和人。
其实,就连我都很意外,我是没想到她鬼来孟府?这就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了。
她这么快就跑到了缅川,难不成是想解救文敏姬?
但是她此时出现,我绝不相信是偶然,而是有人通风报信。
我不由自主的在大厅中扫了一圈,最终我果然到了那个矮子,又出现在大厅的人群中。
我心中顿时了然,来一定很思展雄脱不了关系。
白文卓进来后,墨镜后的眼睛也不知道扫向了哪里。
到最后,她的眼睛应该是向希凡的,语气相当的阴鸷,“没想到,你这个跳梁小丑终于找到了你发挥的舞台。”
这句话相当的有震慑力,而且极其的不屑。
希凡在到白文卓的一刹那,明显的怔愣了一下,然后盯着白文卓逼问了一句,“你是谁?”
“哈哈哈……”
白文卓发出了一声邪肆的狂笑,然后又陡然收起了笑容,一脸冷冽的向希凡,红唇翕动,吐出了一句话,“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在这里诋毁我,谁给你的胆子?”
她这些话出口,我到白寿彝倏地向这边来,这就说明白寿彝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到过自己的这位女儿,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位女儿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这会一听到白文卓的话,顿时明白了,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顿时挺了挺腰杆。
就连孟曜坤也眯着眼,问了一句,“你究竟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孟府办大事,迎接方来客,想进来,很难吗?”白文卓不屑的回问了一句,“至于我是谁?也不重要,我不是来祝寿的,是来拿人的!”
“你到我的寿宴上拿人,好狂妄!”孟庆奎有点怒,这股子邪火正愁没处发泄呢,这下总算有了出口。
孟娇娇一见自己的父亲都这样说,顿时怒火中烧,“不是来祝寿的,就给我滚出去!孟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孟曜坤一抬手,制止了孟娇娇,着白文卓问,“你想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