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河门头领正是陈洪的四堂弟陈臻,此时闻言大为光火:“武秀云!真是妇人之见!我好生劝慰与你,便是为陈裕着想!你父亲是与中原武林有些交情!但是你今番无论是去三教堂还是狮子林都毫无用处!何况你那父亲武元功早已因你与陈裕之婚事,与你恩断义绝!此事你不曾忘记吧?更何况,昨夜从燕王寨仅逃出四名弟子,他们言说昨夜,便是你父亲与人里应外合,夺了寨子!河曲部失陷,恐怕你父亲更难逃干系!故此门长刻意不让你出寨,你可知么?哼!短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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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诧异万分,心中暗忖:“这女子果然便是武元功的女儿?”
那武秀云更是目瞪口呆,颤颤问道:“此事果真么?”
陈臻冷冷道:“门长正是甚是爱怜陈裕,否则你早死多时了!燕王寨极为坚固,且储藏甚多,又有河流穿过,更有密道可通北地西夏境内,易守难攻,除非里应外合,否则便是有三万千官兵,也是难以攻克!”
武秀云心思简单,闻言立时气沮。
徐良趴在马背上,瞧不起陈臻模样,但是陈臻冰冷的声音却传到耳中:“前年陈裕得了一黑一白两匹骏马。这白龙驹不是前年你偷偷送去给你那兄弟武亮的么?与昨夜你父兄勾结外人,夺寨抢关,是否由你暗中传递消息?你此番逃出鲤鱼堂,是否便是你做贼心虚?”
武秀云大声争辩:“绝无此事!我只是想去央求我父亲,去三教堂说情,留我夫君一条性命!其实。。。。。”,言及此哭道:“其实我父亲也未必愿意理睬我。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陈臻不愿再多言,只道:“随我回寨,去见门长!门长疼爱陈裕,即使不信任你,也不会为难与你!”
武秀云不得主张,只悻悻道:“我随你回去便是!”
此时却有人马之声传来,似乎便有四五十骑。
徐良趴在马背上,侧脸瞧去,见官道之上,尘土飞扬,有四五十名宋军装扮的人马过来,心中大喜,可是身体受控,无可奈何,只得挤眉弄眼,干着急无法言语呼叫。
那队宋军,为首一人遥见陈臻等人身着黄河门服饰,左手只一挥,身后三四十名兵丁便各个张弓射箭。
一箭接着一箭,每人至少射出十箭!
皆是破空有声,劲力激荡的雕翎箭!
陈臻道一声:“好箭法!好力道!”想策马奔逃,可是箭矢如蝗,纵使奔逃也难免中箭,只得“镫里藏身”侧在马腹之旁,只苦了那马儿,被射中十余箭,立时便狂奔起来。
陈臻跌落在地,顺势一把抓住徐良丢在地上。
而武秀云便没有陈臻的功夫,只得藏身在黑白二马之间。
那白龙驹正对着宋军,为武秀云和黑马挡住来矢,身上中了不少箭。武秀云紧紧勒住马缰,白龙驹护主,竟吃痛亦不抛开。
此时竟有一箭贯穿马头,立时倒地,将武秀云压在身下,继而又有数十枝箭钉在身上。
陈臻挥舞软鞭,拨开羽箭,待箭矢少歇,瞧着那黑马依然未受箭,急忙一跃而上,仗着黑马的神骏,策马便逃。
而徐良趴在地上,虽没了陈臻的控制,想要喊叫却只得奋力钻在白龙驹肚下。饶是如此,竟还有四五枝箭射在腿上、背上和臀上。其中一箭贯穿小腿,痛的他哇一声喊叫出来!
但是他心中却又甚喜。
那队宋军已然驰到跟前,宋军中间为首一人头顶银盔,外罩红袍,内衬银甲,腰悬宝剑,目光刚毅,面容冷峻。十余人护卫在其左右,剩余之人围了上来。
徐良探头出来,不认得此将,却认得此将侧旁两人,正是自己的叔伯:翻江鼠蒋平和御猫展昭。
小孩子久不见亲人,心中难免孤寂得缺失安全感。
徐良临危之际,由惧转喜,忍不住哭叫出来:“四叔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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