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熵摇了摇头,示意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救人?谨夏是自己想离开的。”鬼月看着谨夏一点一点的无奈往回走,满眼尽是怜悯。
过了好一会,杨熵才说话。
“那是南诏王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杨熵的话似乎贬低了众人。
但南诏王已经下定决心的事情,何时会因此而改变。
早在杨熵离开南诏以前,他就问过南诏王收不收留谨夏的意思,只不过那个时候南诏王没有给一个表态。
谨夏这个人,似乎已经从南诏王的眼里消失了很久。
只怕就是谨夏有心去想,南诏王也无心去收了。
何况在这纷争的乱世之下,谨夏如果也走了,那南夏不是没有一个人留着替南诏王管理一切了么?
“你放心,南夏王如果想要谨夏的命,应该不会将为难谨夏。”杨熵一甩手,准备离开,见鬼月和大祭司不肯走,又道,“你俩干嘛?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虽然就这么走了,有点不近人情。把谨夏一个人留在南夏,弃了不管,真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过杨熵要走,鬼月也没办法,只有选择跟了。
。。。。。。
谨夏不期盼有人能来救走他,大不了一死,反正而今他也回不去南诏,也就不大在乎自己的命了。
就在此时此刻,一个黑衣人刹那之间冲向大殿,一把铁剑被慢慢撩在手上。
身后的一群人想上前,黑衣人长剑一扫。那些人被迫不得近身一步。
“你这废物也敢自称是南夏王?呵。。。。。。看来,我当初放南夏不管,是个错误的决定了。”黑衣人往前走了几步,一把剑,冰冷的托起南夏王的下巴,挑衅道,“怎么?你跟万天城的关系,以为我不知道?”
大祭司觉得殿堂有些不对劲,趁还没完全离开南夏城,便握着权杖闯了进去。
“南诏王,你来了。”他妖媚的声音,却突然说道。
虽然黑衣人一身奇怪的行头,且黑布紧紧遮在头上。但大祭司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南诏王。
黑衣之下,南诏王虽然没有了曾经在南诏的风度,可那副自强的性子,还是没变。
“我来了没来,又与你何干?”南诏王冷冷道。
南夏王在将死之意,一把扯下南诏王头上遮盖的黑布,拼死却也退了一步。
他的剑斜着一对,却还是空下一道剑招,南夏王往后一站。
“你还是来了,南诏王!”南夏王轻言轻语道,“而今我南夏有我南夏自己的国家,又与你南诏什么关系了?”
谨夏笑了笑,小喝下一杯茶,还以为南诏王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幸运了。
身后重剑被少年郎重新拾起。
一道沉沉的剑招笔直的在要准备囚住他的人身边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