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姬躺在床上,她虽还留有一口气,但逐渐微弱的呼吸,已不知道她还有多久的时间,可以存活下来。紫荀纵然是自责,可也没有办法挽回。
医馆的人为了救叶姬,忙活了上下,先将她的伤口止住,减少疼痛。至于这毒是怎么回事,医馆的人也解释不出来,这毒在锡禹前所未有,无法炼制解药。
紫荀知道,这毒是南诏的,之所以南诏王要将东西放在叶姬这里,是因为她是南诏最好的密探,所以南诏王把毒赐给她,是让叶姬处事能更加利索,不被人阻碍。
谁知,她而今用毒药,豁出自己的性命,是为了逼千执现身。
看来,除了恳求南诏王赐解药,否则叶姬的性命,还真没法救了。
让南诏王拿出解药,一定十分的困难。但愿他能看到叶姬为南诏所做的这一切,肯通融一下吧。
片刻后,紫荀将叶姬抱起在怀里,他正要带着叶姬离开,身后医馆的人就来劝阻,千执留了一锭金子在这,应是要她们好好照顾叶姬。
随随意意被人带走,回头那个姑娘如果来了,要怎么解释?
“公子。。。。。。这个人,你。。。。。。你不能带走的!”医馆的人跟着哀求道。
“怎么?我是她丈夫,还不能把人带走了?”紫荀眼一瞟。
医馆的人干站着,也不知道要干嘛,干脆对紫荀实话实说。
“这位姑娘是被人花重金要求救下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希望公子能体谅一下,你是他丈夫,就更应该为她好!”
紫荀听完话后,脸色一铁青,转而又问医馆的人,可见到过那个姑娘的样貌。
医馆的人摇了摇头,只说那个姑娘将金子丢下就走了,要说特征,倒是和叶姬很像,手上都有花纹,应该是友人吧。
紫荀一捏拳,果然是千执!
紫荀想了想,看着怀里的叶姬,还是不放心把叶姬一个人留在医馆,硬是要抱着她离开,哪知随后杨熵上前一手把紫荀往医馆里推。
“你干嘛?”杨熵毫不客气问了一句,随后又道,“南诏王叫我来看你。他和鬼月留下来处理内鬼的事情。唉。。。。。。其实王也是怕你冲动。”
杨熵一句话题直接转移,让紫荀将叶姬放回床上,先让医馆里的人看着,至少医馆的人,总比他俩强一些吧。
杨熵将紫荀拉到医馆外站着,紫荀却总是不能沉住气,见过了一会紫荀干脆离开,杨熵又一手把紫荀抓了回来。
紫荀挣扎,杨熵手拉的越紧。
“紫荀。。。。。。你给我回来!”杨熵一吼,“叶姬都已经伤成这样了?怎么,你不会还想赌气去找千执吧?以免又伤一个,我南诏可不想一个个的救。”
“我去找南诏王赐药。”紫荀冷冷道。
“就算有解药,怎么会在这?”杨熵的手环抱在胸前,“这是锡禹!不过。。。。。。你应该相信,医馆的人应该有办法救回叶姬。”
紫荀一抬手,又走回了医馆,他坐在叶姬的身边,悉心照料。医馆的人将最珍贵的药材,全部用在叶姬的身上,至少这和一锭金子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好在将叶姬给稳住。可是她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睁眼。
“叶儿,为了我,请好好活下去。。。。。。”身旁,传来紫荀的低语。
“叶儿,等我们一起回去,我一定向你求来解药。。。。。。”
。。。。。。
医馆外,杨熵站了一会,估摸等了片刻,见紫荀还在医馆没出来,想来他应该是不会做些什么了。杨熵走回去,南诏王和鬼月还在客栈。
杨熵走进来的时候,南诏王顺势问了一下叶姬的情况。
叶姬无意之间将毒药吸入,虽然已经被千执带到医馆,可还是不见好转。
“王,可否看着叶姬为南诏做了这么多的份上,这次将解药赐给叶姬。”身后,杨熵作揖。
“叶姬的事情,恐怕要回去了南诏再说了!”南诏王思考了一下,又将密探组织的人重新召集起来,商谈正事。
以为过了这么久,南诏王不会再去追究。可料,他一开口,还是问起了这些年的事情。为什么总是不见你们的讯息,只有叶姬一人的能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