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送血液回医院检查,晚上回家里住,不会回来。”
说着就要走,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她有点怕和他独处。
“我让人送去就行,你不用亲自跑一趟。”
意思就是,她没必要亲自跑一趟,这门也没必要出。
“这是我的人身自由,我想你的身体应该无碍,刚才它的反应是正常的,所以霍先生,我们之间的合同可以废除了。”
她刚才明显感觉到了他这方面正常。
“噢?你感受到了?”
他淡笑,拿起一旁的烟盒叼出一支,低眉点燃,深嘬一口,烟雾跟随着喉咙轻滚,从鼻息喷出,“我说过,它只对你有感觉。”
时曼紧张地扣着指甲,不知怎么接这话,就选择跳过。
“我妈让我回去一趟。”
他抖了抖燃烬的烟灰,动作矜贵,沉稳。
“我同你一起。”
时曼想拒绝,因为傅之余也在时家,他跟着一起回去算什么事?
“你工作忙完了?”
他捻灭烟蒂,“没有,但不急于一时。”
时曼面露难色,又不能惹怒了他,经过这些天相处,她大概能肯定,他是有些疯癫在身的。
霍世宴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看着愣在原地出神的时曼。
“走不走?”
时曼没得选,其实这次她回去是想把昨晚的项链还给傅之余的,没想到这尊大神也要回去。
真是要命。
门外,一辆红旗L9稳稳停在她跟前,他降下车窗,等着时曼上车。
时曼想都没想就去开后车厢的门,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上车。”
他不爽的催促。
时曼最终还是坐进了副驾驶,满心闹腾,总是躲不掉他。
“时曼,我提醒过你,不要把我说过的话当做耳旁风,傅家那小子不合适你。”
他单手抻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幽幽的说着。
语气里充满了,霸道,跋扈,独裁。
“霍世宴,你能告诉我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时曼侧身看着车外,车窗外的景不停倒带,终于还是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