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除了最后的底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时曼难为情
一直到把手搓红。
他收拾好,走进浴室,看着时曼不停揉搓着那只手,嘴角勾起,“我和别人比谁大?”
时曼整个人都石化了,他是疯了吗?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时曼却控制不住的在心里做着对比,作为男科医生。
她确实见过很多,霍世宴确实是比较偌大的存在。
片刻,时曼羞得不行,她在干什么,天啊。
霍世宴亲自用干毛巾为她擦手,这才抱着她回到床上。
“睡觉。”
他命令。
时曼也闭着眼睛不想跟他再有别的交流。
次日
时曼醒来时,身边再次没人,她起身溜进自己的房间,简单梳洗换了身衣裳,特地穿了一件中高领的针织衫,将脖子上的吻痕遮住,一件小香风外套,下身一条黑色微喇牛仔裤,一双乐福鞋,时尚又简约。
楼下,霍世宴已经在用早餐。
时曼下楼时,霍世宴已经出了门。
“时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去上班。”
罗阳毕恭毕敬。
“好。”
方婶拿着三明治和豆浆走了过来,“小姐,你带路上吃。”
“谢谢方婶。”
路上,罗阳见时曼心情很好,一直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犹豫地开口。
“时小姐,下次还是不要惹怒先生了,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为时夫人考虑下,先生对你已经很有耐心了,真的。”
罗阳知道他不该多嘴,但她需要知道的是,现在除了先生,谁会给时太太用上全球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为她单独治疗。
“嗯。”
时曼嗯了一下,算作回应,看着路边的枫树,树叶已经开始变红,今天的温度好像也比昨天凉了许多。
冬天快来了。
傅家老宅。
祠堂里,老夫人正在虔诚焚香。
“给你父亲上柱香。”
霍世宴上前,为这个他所谓的父亲上了一炷香。
“奶奶让我回来可有何事?”
老夫人转身,“听说你决定要同白家人联姻,可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