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既没有家长,也没有关系亲近的长辈,更没有人教导他如何为人父母,
给他树立榜样。
他十分害怕自己会做错什么事,也不太敢轻易去做自己不懂的事情。
不过还好,他尚未完全失去理智,还知道立刻通知月嫂。
月嫂收到消息后迅速赶到医院陪同。
一共为白予洁请了三个月嫂。当月嫂们都到达医院时,白予洁仍未生产。
白山则不停地向月嫂们咨询,在这个时候他作为准爸爸,能做些什么。
月嫂只让他耐心等待,毕竟大多数女人都要经历这一遭,
有的人一生可能会经历几回、十几回甚至更多回生产,月嫂们都习以为常了。
可白山听到这些后,反而越发紧张。
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本想进入产房陪同生产,但白予洁坚决不同意,说产房血腥污秽,不让他进去。
其实更多的是,白予洁不想让白山看到她生产时那扭曲难看的表情以及那血淋淋的场面,
担心这会影响到以后的夫妻生活。
她向来对那方面比较在意,自然不会让生孩子这件事影响到以后。
白山仍坚持要进去陪着她,直到白予洁始终坚持不让他进,他才罢休。
在白予洁进入产房生产时,白山在产房门口不停地踱步,一刻也未曾停歇。
安娜回去取来了待产包和其他所需物品,可他还在不停地转悠。
安娜走过去喊道:“白先生,你快停下来歇会儿吧,你在眼前这么晃悠,我都快晕了。
你就放心吧,白小姐肯定会安全生产的。”
听了这话,他才肯坐下来。
可没过几分钟,他又站起身,跑到产房门口,透过门缝向里面张望,
可什么也看不见,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他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设想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怎么连白予洁生产的喊叫声都听不到呢。
他深知生产的痛苦难以忍受,可目前却毫无动静。
他不知道的是,产房里面有好几道门,而且还隔音。
白予洁进入产房后便开始阵痛,手上也立刻打上了输液和催产素。
她强忍着阵痛,因为她清楚必须保持体力,否则到了用力的时候没力气可不行。
所以她极力忍耐着。
虽然她已经有过两次生产经历,但依然觉得痛苦不堪,死死地揪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