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日月神教乃是任我行师祖那辈不甘教主之位落于自家师兄之手,故而愤而离教,仿造明教制度,在黑木崖上创造的教派,名义上仍是明教所属,可从上代教主任我行起,自立之心便渐渐起来了。
明教现在哪里还能节制这名义上的分支?
#殷天正:坏了,这局我的路子提前被人走了#
明教总教有三圣女,如今的日月神教亦有一位圣姑。
听石无遗的意思…竟是要他去接近任盈盈么?可以任盈盈的武功又怎么可能成为名列黑榜前三十的高手呢?
邪王骗过阴后与静斋仙子,金大师这边也有对何红药骗身骗情最后甩了人家的夏雪宜。
但那不是厉寒会做的事,他不愿走别人的老路,何况利用女子情感那又能算是什么本事?
‘世上哪里有那么滑稽的事情?要在两年之内夺得一门功体与精神两修的武学就非要靠那种方式不可么?’
厉寒不信那样的道理,他活了二十一年也从未想过要那般来达成自已的目的。
但是,他也非要为父亲寻来明教的《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不可,否则两年后燕狂徒上门邀战,他父亲多半要战死…
十五年之期,终是退无可退,他父亲不会退,邪异门也退不得。
那请帖却是衡山派的刘正风派人送来的,这人与厉寒倒没有多少交情,只是在一年多前,刘正风在东南一带救下了十五夜骑的两名成员。
又用音律扰乱天风流武士的感应,争取了时间,等到了厉寒到来。
厉寒承他的情,又听说刘正风用家产资助抗倭义举,分别的时候便许了一个承诺,若刘家有什么难事不能应对,在不违背良心大节的情况,他愿意帮刘家一次。
厉寒行踪不定,但刘正风知晓其是邪异门少主便依言送信来了这里。
不过此刻厉寒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当时被救的夜骑成员无意间发现了一件关于刘正风的秘事。
那就是刘正风与日月神教长老曲洋有交情,不仅有交情,更是音律层面上的知已。
‘从主意识的记忆来看,刘正风金盆洗手就是与曲洋相交有关,嵩山派来势汹汹显然是知道了此事,要玩一个杀鸡儆猴。’
厉寒知道,在十余年前,五岳剑派一为解决前两代祖师与日月神教的不睦,二为整合实力满足少数人的野心,逐而进攻了一次黑木崖。
然而,黑木崖地势极占便利,且遍地都是机关陷阱,任我行与当时的副教主东方不败也不是易与之辈,五岳剑派虽没受什么大的损伤,但也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其中的恩怨自然也是越来越深了,刘正风在这种背景下敢与魔教中人相交,也是很勇了。
‘难怪会发请帖来,想必需要我兑现那个承诺的时候到了。’
同时厉寒心中还有一个想法,若这次帮了刘正风,那离接近曲洋还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