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之后,我立即让武女士把晓晴扶出来,然后将招魂幡上的红绳拴在晓晴身上,把骑在大公鸡身上的魄,重新打入了晓晴体内,最后在其额头上贴了一张安魂符。
没多长时间,晓晴便醒了过来,表情迷迷糊糊的看着我们:“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晓晴总算恢复了神智,比之前清醒多了,脸色也好了许多。武女士喜极而泣,抱着女儿连声安慰。
晓晴告诉我们,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自己深更半夜,漫无目的的在附近瞎逛,根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很着急,同时感觉身体非常不舒服,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可能分裂一般。
就在此时,一个帅气的大哥哥忽然喊了她的名字,抓住了晓晴的手,说是要带她回家。
晓晴在接触到那个人的时候,感觉很舒服,那种分裂的感觉也没有了。她踏实了很多,就跟着那个帅气的大哥哥回家。
在路上走着走着,晓晴竟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依然在家里,好像做了一场梦,不过那场梦却又那般的真实。
武女士哭着抱着女儿,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我走到窗口朝外面看,等待着T恤男的到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T恤男才终于姗姗来迟,他看起来很疲惫,双目无神,神情紧张,我立即跑去开门,把T恤男请了进来。
T恤男似乎进入了虚脱状态,身上竟然还有伤,一身雪白的卫衣,好几个地方都被撕烂了,有血印子出现。
我立即给T恤男端了一杯热水,又给T恤男涂上了药,T恤男的神色这才总算恢复了正常。
我松了口气,连忙问T恤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伤了他?那具尸体,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公园。
T恤男先是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晓晴身上。晓晴有点害怕的看着T恤男,眼神之中还有一丝爱慕。
是啊,T恤男这种帅气无比的小鲜肉,不正是这些女学生追捧的吗?
T恤男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符,让我贴在窗户和门上。
我贴完之后折返回来,T恤男已经睡着了,看来他真的是太累,就没有再打扰他,而是找了一个毛毯,给T恤男盖上。
武女士也好奇的打量着T恤男,最后问我这是什么人,好像也很有本事啊。
我笑着说道:“他的本事可比我大多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不要惊动到他,他太疲惫了。”
武女士立即带着女儿进了卧室,而我则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守夜。
T恤男睡了两个多小时,这才缓缓睁开眼。发现我一直在守着他,竟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立刻跑上去,问T恤男伤口怎样了,要不要包扎一下?
T恤男摇摇头,说他中的是尸毒,普通的药根本不能拔出尸毒。
我大惊失色,中了尸毒,这要是处理的不好,T恤男可能会变成僵尸啊。
T恤男却立刻安慰我,让我不要紧张,他已经找到人来帮忙的。
就在我疑惑到底是谁来帮忙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发现竟是鼠前辈。
电话刚一接通,鼠前辈就在那边骂骂咧咧起来:“小王八犊子,你还知道接电话啊,老子在楼下徘徊一个多小时了,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听?”
我这才注意到我手机上有三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鼠前辈打来的。
我顿时歉意连连,跟鼠前辈解释说刚才为了避免打扰到T恤男休息,所以调成了静音模式。
鼠前辈骂骂咧咧的说赶紧下来接老子,老子快被冻死了。
我无奈苦笑,连忙把手机挂断,匆匆忙忙跑下去去接鼠前辈。
鼠前辈正蜷缩在一个垃圾箱旁,冻的瑟瑟发抖。看见我之后,赶紧跑上来把我的上衣给扒了,披在自己身上,还让我赔偿精神损失费。
我苦涩笑笑,说现在不是赔偿的时候,还是先去救T恤男吧!
鼠前辈这才狠狠白了我一眼,跟着我就跑到了楼上。
鼠前辈只是看了一眼T恤男,就惊的目瞪口呆:“我勒个去,谁这么凶残,能把你给伤成这副模样。”
说完,他来不及多说,找了一个空碗,就从怀中把解药给拿了出来。
他把一些浑浊发黄的液体倒入了空碗之中,又把一些黑色的东西,碾成了粉末泡在了浑浊的液体里,洒了一大把盐和干面粉,搅拌成了浆糊,然后吩咐我去煮一些糯米。
武女士听见动静,也走了出来。我立即问武女士家里有没有糯米,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就让武女士去煮了一些糯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