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信口雌黄,我是有把握才会说这种话。
用火车拉煤去连云岗这件事我想我能办到,但要做这件事还要拉一个人入伙才行。而那个人就是沈军,我以前在娄岭的搭档。
之前说过,我们当年武装部的那批人全都是高干子弟,每个员工都有后台。所以才有了我们这批人,我爸在这里不多交代,而沈军的老爸就是总局煤管科的老大,分管各大矿区的煤仓。
开火车的司机我倒是认识一些人,我爸就是调度,沈军的老爸是煤管科的老大,够了,有这两层关系就够了,要知道下面的人贪呐!他们做梦都想搞外快,这件事太好与他们沟通了,甚至以前他们还找过我们一起搞呢,至于去连云岗怎么出售那我们就不管了,那群人知道该怎么销售,钱!少一分都不行。
君君知道我的胃口,特意烧了一个大肘子,全是大肥肉,还有各种荤菜,素菜一盘也没有。
我把肘子放在了自己面前,不用筷子,用手抓起来就吃,这几天可把我饿死了。
孟克看我的啤酒喝完了又给我拿了一瓶,我喝了一口啤酒说:“你们谁的手机借我用下”
一个小弟连忙掏出手机递了过来。
我拿起手机给闫凤琴打了一个电话,把她扔在路边我当时因为生气只想着报仇,现在心情缓和了一些我担心她会不会又出事。
电话接通,还没等我开口就听闫凤琴哭着说:“苏俊,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我都愣了话说这电话也不是我的啊,
“你……你咋知道是我?”
她在电话那头哭着说:“我不管你在哪,我现在命令你赶紧回家,天要塌了”
好吧,闫凤琴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一个陌生号码她居然能猜到是我。
“家里怎么了?”
“你爸妈都快气炸了,你快回来,你爸让你冷静不要冲动”
我急了:“我他妈要报仇,难道吃瘪啊!”
“你在哪?你在哪?”
“要你管,你好好在家等我回去”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把电话还给那名小弟,并嘱咐他说:“把我刚才打出去的号码拉黑”
那小弟按了几下手机,然后说:“好了!”
现在家里的情况我已经顾不上了,我相信我爸妈会接小琴去他们家里住,毕竟发生这种事我爸妈一定会对小琴特别呵护,至于我爸会不会找宋克辉麻烦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派出所的所长张叔叔,闫凤琴得知我没去上班以前已经向张叔叔报警了,张叔叔那家伙是什么态度我还不清楚。
还有敏敏,敏敏也知道了这件事,这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你瞧瞧自从离了婚我把日子过成了什么样,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我要报复不然我就不是男人了。
吃了饭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事,君君从医院买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是云南白药气雾剂,还有5袋活血止痛膏,还有几盒消炎药。
孟克说:“走!跟我回家烧点水洗个澡把衣服脱了擦药,衣服我让君君给你洗了,你先穿我的”
也是,这一身土确实该换衣服了,都臭了,而且衣服上还有血。那是洪亮打我留下的,我发誓洪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孟克让所有的小弟都回去了,听消息待命,然后他骑电动车带我回了他家,君君骑另外一辆电动车。我们三人一行。
……
在孟克家我洗了澡,吃饱喝足洗个澡就是舒服,我光着身子坐在小凳子上,孟克也光着身子坐在我后面,他帮我涂肥皂,我们两个大男人没有半点尴尬。
我浑身酸痛,孟克帮我揉了揉肩膀,又帮我捏了捏腿,有伤的地方他下手特别轻,伺候的很舒服。
孟克帮我冲水,我抽出一根香烟抬着脖子抽着。
我说:“老孟啊!我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