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一片赞扬之声,尤其对张定北的操作,更是不吝溢美之词。
“陛下,张定北完美解决丝麻危机,当大大奖赏。”
“换成别人,定然做不到,该赏。”
“俺个大老粗都觉得好,陛下,赏吧。”
就算一向看不上勋贵的清流,也是赞美有加。
“张定北挽救丝麻布匹的价格于水火之中,当得起能臣二字。”
“臣以为,可以重用。”
“只是,之前数次拉高价格,让部分百姓遭殃。而且对豪商的手段过于激烈,有伤天和……”
当然,里边夹杂着其他声音。
身为清流,不说这些反倒奇怪。
“臣弹劾张定北,私自囚禁官员!”
御史成柏松出手!
“臣弹劾张定北轻功冒进,眼下虽然手里有丝麻,也不代表能按时交货。织布,做成衣,都需要时间。
按照现在的进度来说,根本就难以完成!”
冯向远跟着开口。
“还有他伙同京东县,竟然当街殴打商人的手下,并且大冬日扔进河里,冻死几人。
那是朝廷命官能做出的事情?还有没有王法?”
其余人跟着补刀。
他们虎视眈眈,眼神中充满信心。
似乎在诉说着:一堆罪名,看看张定北怎么活!
只是……
场面很奇怪。
皇帝没有开口,而是看着张定北。
其他人也没有开口,同样等着。
好一会儿,皇帝咳嗽一声。
“咳咳……张定北,你难道不该说点什么?”
张定北正正衣冠,行礼道。
“单纯依靠审问,能挖出全部的财产?显然不可能。”
说到一半,看着冯向远。
“要么我们来审问审问你,看看能不能?”
“你,放肆!”
冯向远勃然大怒,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刺激到他的敏感处。
张定北要的就是眼前效果,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