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两天两夜的故事里,姑姑和黑玫瑰、龙紫衣,都有过肢体接触。
姑姑把姿态放得很低,还有一个含蓄的点:我已经叫你太师父了,黑玫瑰是你徒孙,我也是伱徒孙,太师父一碗水得端平啊。
秀儿没办法,只得去了外面看风景。
雪时晴产生了强烈共鸣:“好妹妹,我与你的想法一模一样,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最信任的姐妹。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太师父已是神仙中人,她到底看中了秀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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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忘了相公最擅长的是什么吗,他最听姐姐的话,只要他肯多花时间陪伴,你我突飞猛进绝非空谈。”黑玫瑰也是有智慧的,她知道裴大官人最听姑姑的话,才把“姐姐”叫得这么亲热,争取合作共赢。
和秀儿洞房花烛夜,她更坚信了这一点。
上辈子雪师父对胖徒弟的说法是,大师姐独来独往,漂泊无踪,所以师姐师妹之间很少联系。
“今天见到相公那些道侣,我虽有些吃醋,却并不气馁,因为我有本事和她们竞争。说句不中听的,便是在姐姐面前,我也自信可分一杯羹。”
“我粗略盘算了一下,即使秀儿日夜陪伴,你我突破八阶飞升境,也需要很长时间。”姑姑这次很实在:“至于第九境,你也说过,地界千年来无人做到,你我怕是有心无力。”
直到婚后度蜜月,小两口去了地界。
黑玫瑰说道:“据我所知,九境之上,有一种虚无缥缈的传说境界——十境圣人。我们家相公太特别了,他身上存在无数种可能性,太师父多半从他身上,看到了晋升十境圣人的希望。”
那种对大师姐的抵触感,使得雪时晴确定,自己只喜欢男人。
后来,发现情况不太对劲,大师姐居然对雪师妹有“辣种想法”。
雪时晴脸红了,低着头弱弱道:“我与妹妹共事一夫,让太师父见笑了。”
谷幽兰神色一肃,散发出了九境天人的威压:“裴道友若是不愿赏光,也不必用如此荒唐的理由来敷衍我。”
姑姑有一个小秘密,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没想到被黑玫瑰这样的老猎人给发现了。
那位大师伯,跑去锁妖塔当了女驸马,不难想象她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姑姑小脸绯红,越听越紧张,小拳头都攥紧了。
“有道理!”雪时晴茅塞顿开,同时压力山大:“今天我们俩把太师父得罪了,以后该如何是好?”
话音一落,飞天而起。
黑玫瑰破天荒地笑了:“姐姐真是知心人,我也觉得太师父故意敲打我们。不过,纵然她是仙人,也没有聊到,我们从相公那里学到的神功,可衍生出功法神通。”
“也不怕你笑话,我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我也独身一百多年,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直到遇到秀儿,我便像疯了一样,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常。”
刚开始大师姐动手动脚,雪时晴以为那是师姐喜欢恶作剧,在她面前冒充女流氓。
姑姑一下子进入了高冷状态:“妹妹,你是在威胁我吗?”
谷幽兰可是做过多次访谈节目的,以高情商着称,哪里听不出雪剑仙的弦外之音。
黑玫瑰用两个字精辟总结:“同感。”
谷幽兰心念一转,说道:“你肯叫我一声太师父,香兰没白收你这个徒弟。太师父有一事不解,思思……不,黑玫瑰称他为相公,你又称他为夫君,你三人到底什么关系?”
早年间雪时晴和大师姐关系很好,毕竟师出同门,那关系比闺蜜还闺蜜。
从那以后,雪时晴就和大师姐保持距离,跑去西岭雪山闭关。
雪时晴长舒一口气,拉着裴隐就跑。
还记得姑姑的大师姐,裴真人的大师伯吗?
姑姑很懂,接过了话茬:“回太师父,我夫君今年虚岁十六,徒孙与他今年七月相识,七月底成亲,他助我结成紫丹。”
这个“妹妹”用得很巧妙,潜台词是:我大她小……
雪时晴闻弦歌而知雅意:“莫非那新的神通,能助你晋升天人?”
回到西岭雪山的木屋,雪时晴阴沉着脸,黑玫瑰也阴沉着脸,二女好像有同样的顾虑。
“谷幽兰对我母亲有亏欠不假,但那种亏欠,阻止不了她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