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坐车去机场赶飞机,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到达b市。
为避免找到那个精神病院的时间过久,探查的时候天黑不方便,于是休息一晚。
第二天六点从酒店出发,在中午11点多就站在了废弃精神病院外。
如同视频中拍摄的一样,身临其境和只是看视频,还是大有不同的。
被时间洗退了色的建筑、荒凉的院子,激发人的想象力,仿佛眼前有病人在四处游走。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后背升起,言安深呼一口气,将协会发的新人礼包里的符纸摸了摸。
唐旭承将胳膊伸出去,“拉着我吧,省得走散了。”
言安,“……不会走散吧,我们不分开行动,恐怖片里不都是分开后逐个被抓。”
虽然这么说,她的手却是已经抓了上去,手指微微用力。
“没事,有我在。”唐旭承笑了笑。
言安觉得,此时弟弟有两米高。
两人一起走进去,看到满是灰尘的前台、堆满了生锈器材的治疗室、大病房中一排排白色病床。
走廊尽头的左手边是楼梯,他们几乎将整个病院逛了个遍,未发现异常。
在四层,有一铺满了发霉纸张的办公室,打开着的窗户被风吹得有节奏的“哐当”响。
唐旭承推开门,先一步迈进去。
言安落他一步。
唐旭承忽然停在原地不走了,言安正想问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了,眼前忽然一黑。
眼前黑了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她看到了几个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人,都在以俯视的角度观察她。
其中有一个还拿着文件夹,用笔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言安也在观察他们。
她可以确定,刚才她和唐旭承踏进一个铺满地纸张的办公室。
下一刻,她就……躺在了病床上。
这几个在观察她的,是人是鬼?
“她醒了。”
“状态还不错。”
“她这个月已经自杀两次,需要重点关注,薛护士你多上心。”一个约三十多岁的男人道。
年轻女人点点头,“好的院长。”
除了那个年轻女人,其他人都离开了病房。
言安坐起身,摸摸身上的被子,触感很真实。
她试探的抓住那个年轻女人的胳膊,年轻女人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罗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