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掌柜赶紧上前拦住,涎着脸道:“价钱不合适还可以商量嘛,你也知道,我的钱都是我那母夜叉管着的,我拿不出更多的钱啊。上次给你的那口上好的棺材,值三万文!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交代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你?”小媳妇冷笑“你用棺材换我的身子,还用得着我可怜?不管你有没有钱,给多少钱,我都不伺候,还有最后一次,咱们两清,——让开!”
最后一句,小媳妇声音提高了几分,把关掌柜吓了一跳,赶紧让开手。小媳妇拉开门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关掌柜叹了口气,摇摇头,回来坐在床边,想了想,吹灭了灯,也出门锁门,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吴七这才揉了揉双眼,刚才趴在门缝上看,眯着眼,眼睛都酸了。他慢慢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便觉得胯下不对劲,伸手一摸,湿漉漉的一大片。
随后两天,吴七都是盼星星盼月亮过的,就等着三天后小媳妇再来,上演一场活春宫。那是最后一场了,也许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后一次看女人的身子,看女人*房。以后只怕再也没有这样的眼福了。
关掌柜依旧在傍晚之后留在了里屋,关上了通向前厅大堂的门。木床的吱呀也如期而至,吴七又是听得裤子湿了一片。在他最后以为小媳妇会离去,再也不会来,自己的美好生活就此结束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转机。
关掌柜和小媳妇完事之后,关掌柜从床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在床头打开,递给小媳妇,低声道:“我用这个,换你陪我一年,还是三天来一次。如何?”
吴七的角度看不见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但是他清楚地看见了小媳妇惊喜的眼神。
关掌柜自然也看出来了,胖乎乎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低三下四道:“这可是我的棺材本了,再拿不出来了。你就当可怜我,答应了我吧。”
小媳妇合上锦盒,斜眼看着他,道:“三天来一次?一年?”
“嗯!”
“好吧!”小媳妇把锦盒抱在了怀里。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答应你。”
吴七三天前听小媳妇说得斩钉截铁一般,还以为没戏,想不到却答应了,不由暗叹,所为贞烈,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啊。
“太好了,我的乖乖,先不急着走,抱着睡一会,起更了再走不迟!”
小媳妇也不多说,把锦盒放在枕边,反过双臂搂住了他,竟主动索吻。看得吴七更是惊愕。
不过这一来,活春宫不仅有得继续看,而且女人主动,就更有意思了,吴七不由心头狂喜,心想当真老天开眼了。
随后的日子里,吴七过得很滋润,只是三天难熬,特别是到第三天,老不见太阳落山,心里着急。而到了活春宫上演的时候,有时倒是缠绵个把时辰,有时候甚至通宵达旦,黎明时分才走,当然,更多的时候,一盏茶也就结束了。
而那个小媳妇也变得越来越主动,当关掌柜缴枪瘫在床上,小媳妇却变着法要让他起来继续,弄不明白是关掌柜**,还是小媳妇招蜂,每每这个时候,吴七便气恼关掌柜的无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关掌柜的妻子罗氏还是经常到棺材铺里来数落关掌柜,每次关掌柜都笑嘻嘻的打哈哈,不过,也不知道关掌柜灌了什么迷魂汤,罗氏却再也没有提关掌柜嫌弃她找别的女人她就如何如何之类的话了。
这一天,又到了春宫戏上演的时候,不料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位顾客买棺材,并请帮忙入殓。这种事情以前都是吴七去,但是这一次吴七不想去,他宁愿不挣钱,也不愿意错过这欣赏活春宫的机会。但是,另外两个伙计并不懂殡葬事宜,而顾客给的钱又比较多,关掌柜到底还是下令让吴七去了。
吴七虽然老大不乐意,但是关掌柜给他提薪的条件就是他要听招呼,只好去了。
丧事整整忙了两天时间,这两天他都吃住在那人家,到第三天他才回到了棺材铺。
进门之后,发现只有两个伙计,关掌柜却不在,吴七有些奇怪,道:“掌柜的呢?”
“出去进货去了。”
“进货?啥时候走的?”
“前天一早。”
“哦。他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今天就是关掌柜和小媳妇三天一春宫的日子,已经错过了一次,吴七不希望再错过一次。
“这个掌柜的可没说。”
棺材铺生意不好,一年也难得有几次出去进货。按照以往的惯例,差不多每次也就出去个三五天就回来。这一次不知道。吴七在心里祷告着关掌柜能及时赶回来,跟小媳妇表演一场春宫。他已经整整六天没有欣赏到这激情一幕了。憋了六天,真让他心里火烧火燎的。
可是,日头一点点偏西了,却还是没有看见关掌柜的踪影。吴七心情十分沮丧,看来,今天没戏了,又要等上三天了。
太阳终于落山了,两个伙计回家去了,棺材铺就剩下守夜的吴七。他懒洋洋关上店铺门,去厨房煮饭吃饭,一般是没有肉的,这一天关掌柜没有回来,自然更不可能有肉。
吴七吃完饭,铺好地铺,内心的yu火早已经养成了三天便蒸腾一次的习惯,现在,两个三天积累的yu火,烧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便在这时,他听到了吱呀一声。
这声音好像是他已经听了很多遍的小媳妇跟关掌柜办事时木床摇晃的声音。不过只响了一声。
他一下子坐爬了起来,又侧耳听了听,却没有声响了。难道是错觉?
会不会是小媳妇以为关掌柜回来了,自己跑来跟关掌柜幽会?这些日子以来,这小媳妇反客为主,缠着关掌柜要她。或许她饥渴难耐,来看看关掌柜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