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牵制到了下午,才找了机会将人救出来。
只是最后还是让他们的老大跑了。”
管乐说的简单,但看朱然的一身血,卷耳就知道现场绝对是剑拔弩张的。
“跑了一个,还剩下五个怎么办了?”
管乐说的口干舌燥,赶紧又喝了杯茶
“五个中,当场被大师兄斩杀了一个,被三师兄砍断胳膊了一个。剩下三个,都是轻伤。
但衙役们今日也是到处搜查,也都累了,现在只好先收在了大牢里。
听都头儿说,晚饭后应该就会审,争取这一夜将案件审清楚。
明早咱们应该就能知道具体的情况了。”
卷耳点了点头,虽然她也想听审查的过程。
但听说现在审人都是要用刑的,她可不想晚上做噩梦。
“那师兄一会儿吃完饭就好好休息吧。”
管乐点了点头,不想再说话了。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打架了,实在是太累了。
阿哲在旁边,眼皮也几乎都耷拉了下来了,马上就要睡着了。
卷耳赶紧劝他俩先去歇歇。
第二日,卷耳一起床就想去前厅打听审查的结果。
卷耳的师兄们今早倒是在前厅聚的齐全,只是大家的脸色都有点儿凝重。
卷耳慢悠悠的窜到了阿哲身边,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哲做了一个表情,表示不好说。
卷耳翻了个白眼,甩了一下头,示意阿哲跟她出去。
等卷耳出来没多一会儿,阿哲果然也跟了出来。
“阿哲,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大家表情都这么……一言难尽?”
阿哲找了个树桩,也不嫌脏,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昨天审了一宿,那三个人死活是没开口。
还是从那家夫妇口中才得知了一些消息。
据说,他家的女儿是最早期丢了的。
姑娘被偷饿那天,她爹出来上茅房正好发现了这几个人。
刚要喊出声,就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他们的老大说是他们需要一个落脚点。
这户人家是张掖的坐地户,如果他们住在此地,比较不容易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