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啊,你回去跟他说。
若是想让我闭嘴,就让他把剩下的桃花酿都送到我院子里来。
我只要喝了酒,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的。”
管乐说完,还扯出了一个很猥琐的笑容。
初蕊满脸尴尬的也假笑了一下,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原来就是为了那几坛子桃花酿啊!
‘威胁’完初蕊后,管乐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初蕊的此时哭笑不得的,她真不知道该说管乐是聪明好,还是聪明好,还是聪明好。
还真是聪明总被聪明误。
这一路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不过等她踏进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了非常沮丧的卷耳,坐着小杌子趴在了炕沿上。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卷耳噘着嘴,满脸地委屈
“我破相了…”
“啊?”
初蕊赶紧走上前查看了一下,只见卷耳鼻下红红的,现在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结痂。
“姑娘,没事的。这种位置不会留疤的。
咱们这次出门的带了去疤膏,奴婢这就去给你找来。”
卷耳又拿起了镜子,好好照了照。
‘这做人啊,就不能撒谎。
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
“初蕊,把那些桃花酿都送给师兄他们吧。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初蕊拿出了药膏,给卷耳轻轻的涂了上去。
斟酌了半天,才把管乐的事情告诉了她。
卷耳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又拿起镜子好好的看了看。
“还好,还好。我的脂粉还在。
初蕊啊,再坚持一年,等我学会了长鞭咱们就换回女儿身,去玉门关做生意去。
到时候天高任我飞,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初蕊知道此事只能如此了,也只能盼着这一年能快点儿过去。
四月二十九,卷耳十四周岁的生辰来到了。
一大早,初蕊就去厨房煮了一碗长寿面。
但这个家里除了初蕊,别人都不知道卷耳的生辰是这一日。
卷耳也不想麻烦大家,所以也就谁都没讲,准备就这么偷偷的过了就得了。
这几个月,卷耳的长鞭舞的越发的流利。
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也是可以的。
当然,现在只是招式好看,杀伤力依然不强。
毕竟卷耳的力量不足,但唬唬普通人还是够的。
卷耳这一日先是在书房如平常一样的度过了一上午。
但下午时,阿哲就仿佛抽风了一样,非要跟卷耳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