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出口后,卷耳感觉自己甚至在阿哲的脸上看到了三条黑线。
“齐老先生你都不知道?
着名的《春日狩猎图》就是他画的啊!”
看着卷耳的眼里还是透着迷茫,阿哲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咱们大煊第一神画手你都不知道?
傅先生知道你这样,难道不会嫌弃你吗?”
卷耳冷‘哼’一声,挖了阿哲一眼
“人都有自己的知识盲区,我不过刚好对绘画界不太了解罢了。
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不过你只知道《春日狩猎图》,你可曾听过另外一幅《冬日踏雪图》?”
阿哲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一头雾水
“《冬日踏雪图》我还真没听过。
那是谁画的?不知收藏在谁手里?
你可曾见过?”
卷耳呵呵一笑
“就不告诉你!
你自己慢慢找吧!”
说完,她带着初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书房。
她们走出许久后,初蕊才小声的问了出声
“姑娘,您刚才说的《冬日踏雪图》是谁画的?
奴婢怎么没听过?”
卷耳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我懵他的!
你也知道学八雅时,我就靠趁着学画时逃学去做生意呢!
关于画的课,都是青竹帮我上的!”
初蕊听后吐了吐舌头,她大概也没想到我骗人竟然也能骗这般理直气壮。
几日后,卷耳的身子舒服多了又开始在十三姨的监控下,挥起了长鞭。
“不对,不对!
你这力气用的不对,你的上臂根本就没舒展开,肩膀,肩膀要打开懂吗?
要不然的话你只会一次次将自己缠住。”
卷耳听着十三姨的指导,越听越迷糊。
十三姨在旁边啃着苹果,一会儿一句‘啧’,两会儿一句‘唉’的。
卷耳也知道自己的表现确实很差劲,但她真的很努力了。
卷耳又一次被自己挥出去的鞭子抽到自己的后背时,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练了!
我这辈子不离开这儿了行吗?
我以后多挣点儿钱,师父您以后给我安排个十个八个的侍卫,全天贴身保护我。
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