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若是说我没告诉其他人,你不会杀掉我吧!”江晨也警惕地看着那男子,暗自凝聚着规则,准备逃走,他知道自己不会是这人的对手,刚刚那一招就已经知道对方的实力完全碾压自己,挣扎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这事儿容之后再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说了,还请将知道这消息的人通通告诉我,那样我可以考虑不杀你,如若你不配合,我只能嘿嘿了!”那男子锐利的目光,盯着一身发寒的江晨,他的规则也已经凝聚,四周都透着他的力量,铸造了一面面空气的墙体,防止江晨逃走。
感受到那些阻隔江晨的心也微微一沉,自己现在想要逃出去绝对不容易,要想镇压住这墙体,就必须再次使用本源镇压,但凭他仅剩的本源之力,能将对方镇压住吗?这是一个问题!
“你也别想着逃了,你的沉默规则还有几分?你若是老实交代,你还有可能活命,若是不老实现在就得死!”那人的威胁之意赤裸裸地表达出来,江晨也毫不意外。
“你这样说我倒是不会说了!除非你发道誓保证会放我走,不然这事儿我只能说我忘了,你对我行刑也无济于事!”江晨知道现在闭口不言是最好的方法,若是他全部交代了倒是有性命之忧,而对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会留活口。
“额,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折磨你一番也不行了!”说着那人手中规则一动,江晨就被一股力量冲击贴到了墙上,四肢都被固定住,整整的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现在这样!十秒钟你不老实交代,我就毁你一根指头,手指头毁完我就废你脚趾头,脚趾头毁完我就废你四肢,一点儿一点儿地将你折磨至死!”
“呵呵,你这样做完全就是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吧!就算是我老实交代也是一死,那在我死之前我为什么还要给你些好处?”江晨冷笑不已,已经积聚全身的力量,准备拼死一搏。
虽然本源之力已经不多,但凭借自身对规则的操控,江晨有信心在自己逃走的方位之上度上镇压之力来瓦解对方的规则之力。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说话了!直接让你尝尽痛苦,看你有没有那个耐力挺过去!”那人说完就直接动手,规则一动,一个空气炸弹就要在江晨的手处引爆一个空气炸弹,但江晨也是在这一刻将全部力量爆发了出来,身子一闪就朝着外面瞬移而走!
“咦?”那人见状心头页数一惊,他知道江晨的规则乃是沉默,能使之规则无效化,所以他使用的大部分力量都用来禁锢江晨,只是没想到竟然没有用!
“一个道者四级的角色我都拿不下,回去不是让他们看我笑话?”那人见状眉头一皱,也是闪身跟了上去,江晨毕竟只是一个道者四级而已,虽然速度很快,但对方在空气作为动力的状况下就像是加了推进器一般丝毫不弱于江晨。
咻咻咻……
两道身影不停地穿梭着,江晨的本源之力也在这一阵逃遁之中大量消耗,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大口喘着粗气。
而那男子则显得有些悠闲,虽然根江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他只需要一使劲便可以将江晨追上,而他这么做是故意的,一直到江晨停下来。
“跑啊!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你的逃遁之力不是很牛逼么?怎么就泄气了?”男子戏谑地盯着江晨,眼中尽是嘲讽之意。
“不跑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一死!”江晨咬着牙,他这状况已经不太好,就连逃跑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江晨从来没有被人追过这么久,要知道他的移动都是建立在自己奔走之上,追了这么久江晨可以说是拼命地跑了十公里,这种感觉跑过步的应该知道什么感觉,拼命跑四百米大多数人都是要死要活,更别说十公里了,这完全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而那男子则是在气流的带动之下追赶而来,除了耗费一些本源之力以外,根本没有体能上的直接消耗。
“还是之前的条件,只要你将事情老实交代,我给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我就折磨你到死!”男子嬉笑到。
“我没跟谁说,你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杀吧!”江晨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确确实实已经没有丝毫办法了,两者的差距实在太大,就连他的绝招本源镇压都取不到效果,而且现在连使出绝招的条件一个都没有,他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好!”听到江晨如此说,他也就放心下来,确定了这件事没有外泄他也没有必要留下江晨,“那我就让你痛快一点儿!”
那人规则一凝,江晨就感觉到了自己周身充满了一股股危险的气息,对这东西他也极其熟悉就是空气炸弹,将空气压缩到极致之后,造成的爆炸,这种力量在无形之中就可取人性命,可以说是杀人之利器!
江晨现在周身被这东西包裹,一旦引爆自己的肉体怕是要直接被炸成肉酱!
轰隆隆……
那人力量一放,那空气炸弹就炸开来,为了彻底将江晨灭杀,那人的力量也是用了极强的力量,炸开之时那一段空间几乎都在不停的震动之中,甚至都能看见那炸弹袅袅升起的纯白色硝烟,而在爆炸的那一刻,血沫四溅,碎肉横飞,那身子被炸的确确实实只有肉酱,即使是骨头都没有看见一块长度达到三公分的存在。
而江晨身体的血肉撒在那力量炸出的深坑之中,还冒着泡泡。
看到这状况那人脸上也升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来,走到江晨躺下的位置看了看,确保江晨死了之后,这才身影一闪消失在了这里!
那人走后,一个身影也在这里慢慢显现出来,这是若叶,她一直跟着两人隐匿着,只是没被人发现而已!看到江晨身死,她的眉头也深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