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捏着手帕,若有若无的气味飘进鼻息。
皱了一下眉,又仔细嗅了一遍,发现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这个味道是男士香水吗?”
宋谨之有用香水的习惯,苏醒对此还挺有研究。
她嗅了嗅,皱眉,摇头,“不像,说不上来什么味。”
姜羡鱼挫败的将手帕扔在桌子上,“难道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算计了!”
“好在,没什么损失,不过,我跟你想法差不多,应该跟那个白清欢脱不了干系。”
“算了,等下次遇到白清欢问问吧。”
姜羡鱼回到公司之后,发现大家都在讨论打小三的事情。
有人看到一个肥胖高大的女人撕着一个瘦弱女人头发打,因为头发挡着脸,也没有看到被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因此,大家只知道打小三,却不知道这个小三正是贺晴。
下午,傅临渊也没来公司,姜羡鱼有些心不在焉的频频往总裁办公室张望。
以这狗男人工作狂的性子,不应该啊。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姜羡鱼忐忑起来,终于熬到下班,马不停蹄地拎着包就走了。
陈桥有份文件找姜羡鱼要,一出办公室发现人没了,疑惑今天下班怎么那么积极。
姜羡鱼这边将陈桥所需要的文件发他邮箱时,已经快到水云间了。
其实,她心里挺没底的,不知道傅临渊是否还在。
她车速开的飞快,心里满是担心。
昨天,傅临渊那样,将他扔在家里,如果真的出了事,她难逃其咎。
姜羡鱼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她只是不想担责任罢了。
家里还跟昨天离开时一样,一片寂静,好像并没有什么人。
姜羡鱼一颗心咚咚咚不规律的跳动,放下包包,就率先推开了浴室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还有一丝丝怅然。
走的真干脆!
她肩膀塌了下来,托着疲惫的双腿回了卧室。
推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