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大嫂二嫂她们说的了吗?还不赶紧起来,滚回厉家,要是今天晚饭之前我们还听不到厉家合作的消息,那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说完乌拉拉的宋家人都离开了大厅,只剩下狼狈不堪的厉廷岚。
而沈懿他们在药谷把红绸的病情说了个大概后,师傅爽朗一笑。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点小事,也就是默默这死丫头当年学医不精,连这点小病都看不了,真是丢我们药谷的脸。”
李默默坐在那儿正想着这老头子的伤怎么好的快点,就听到他这么说自己,顿时脸色一黑。
“你个死老头子,还好意思说我,每次讲课,都枯燥的要死。”
师傅瞧见这丫头那气势,顿时演戏旗鼓,心里可怜了薛洋一把。
“得得得,我贫嘴哪里是你的对手,你们等我会儿,我直接把药配好,你们直接带走。”
何羽洲没想到谷主这么客气,顿时兴奋的差点原地起飞。
“谢谢,谢谢你,师傅。”
他就差跪下了。
这下红绸彻底有救了,他此刻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而红绸这边,得知何羽洲他们为了她去了药谷,更是彻夜难眠,本来身体就不好,这几天看着就更是形同枯木。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涩一笑。
自己这副身子就算治好了,那又能怎样,何羽洲那么优秀的人,他应该有更好的人生。
她打开药瓶,看到只剩最后一粒药,就着矿泉水就咽了下去。
简单梳洗一番,开着车前往医院。
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感慨万千。
活着真好,就连这阳光和空气,她现在都格外珍惜。
还记得上一次出来,是骄阳六月,这会儿人们已经开始纷纷穿起了长袖。
来到医院,还是那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按照老黄历给她开了一系列化验单。
对于这个阶段的病人,医生已经用上了临终关怀。
“你这样最好有家人跟着。”
这姑娘,他是知道的是沈懿的下属,之前在戒毒所住了两个月,好不容易从那出来,只剩下半条命,谁知没过多久,就发现了这个病,这下好了,整条命都要没了。
可怜呀。
红绸最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