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傻再傻,物倾画的话外之音再明显不过,金付哪能真听不出来。
“呵,你们就吹吧!他会这么好心?你听他讲的?还是你自己编造的,撤了摄像头明明是另有目的。”
金付对物哲封的人品其实比谁都清楚,这会物倾画道出事实,金付已信了七七八八,只是一时半会不愿拉下脸面而已。
“什么另有目的,金家二爷到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好让我这个做晚辈明白则个,也免得冤枉了你来这里的用意。”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昨天我和一姑娘进了这里,我不说你们也有办法知道。
现在,我就把菲儿的目前的身体情况同你说了吧。”
物倾画从善如流的拿起玉质茶瓯,嘬了口茗,再道:“请。”
“但你要记住,我是看在你是菲儿儿子的份上,比较得我新人,我才会和你说说菲儿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潜在意识是,他不信任物哲封。
“但你也要记住,你不说,我自有办法。”物倾画才不吃他这套。
金付闻言,轻轻的哼了一声,才开口说出自己所来之意。
原本金付就没有想要为难对方,主要还是看到物哲封,一下失控了。
这次谈话时间非常的长,中途物哲封也走了出来。
物倾画脸上的表情随着金付的言语越来越冷,越来越寒,也越来越危险。
妈妈居然是被人下了锁灵困神。
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邪术。
即便他查阅了他所能找到的古籍秘术。
更恐怖的是,施术人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残害了妈妈。
物哲封刀削的俊脸惨白如纸。
金付的每一句话都宛如一道道惊雷!劈的他身心剧痛。
是他的恻隐之心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这则消息确实够打击这里每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