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吗……最好是能要一个,是吧……
豪车越过小乡村,行驶了5、6个小时,终于在黄昏前到了。
车辆在一幢复古的白色小洋楼前停下。
车一停稳,莞春草便迫不及待地先下车了。
比莞春草更着急下车的还有于秀,短短几个小时她被莞春草折磨得不行!
莞春草在路上的时候睡了两觉,每个觉打的呼噜都非常响亮,一声接一声,跟破旧的拖拉机在打火一样。
好不容易进城了,莞春草醒了,于秀以为没事了,甚至在莞春草看到高楼时发出的惊呼声中感到有点骄傲。
可莞春草每见一栋稍微高点的楼房就叫个不停,还非要于秀一起看,嘴巴不停地问于秀问题,问来问去还都是差不多的问题。
于秀上哪知道现在菜价肉价多少啊!她怎么知道城里人在哪洗头会不会在花坛里拉屎啊!
全是一些狗屁不通胡说八道的问题!
这一趟给于秀烦得不行,一下车便快速地远离莞春草去用钥匙开门。
莞春草就跟在她身后,还扛着自己的两个蛇皮袋,嘴里不忘对这幢小洋楼的评价:“真旧啊!跟俺们村委会一样!”
于秀领着莞春草进门了,可屋里的人似乎并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于是莞春草直接就看到了毫无防备的许慕余。
他正坐在轮椅上安静地呆着,膝上放了一本书,书页被空调风吹得欲要翻起。可他好像并没有去管它,左手撑着下巴,眼睛盯着随那飘动的书角,慵懒地看着。
很忧郁的人。这是莞春草后来的评价。
当下她的评价是:“他咋瘦得跟条腊肠一样啊?”
客厅的电视声音很大,大到于秀带着莞春草进来了,刘妈也没听见,还在被电视里播放的搞笑片段逗得哈哈大笑。
直到于秀呵斥了一声:“刘妈!”
坐在沙发上的刘妈这才反应过来,面带诧异地看向于秀:“于……于小姐您来了?”
第二眼才看到莞春草:“这……这就是莞、莞小姐吧?”
莞春草看见她从沙发上蹿起来,三两步地蹿到跟前来,竟然直接笑出声:“哎哟俺滴天啊,姨你跑得真快咧!”
刘妈尴尬地笑了两声。
莞春草大方地拍拍刘妈的肩膀:“俺叫春草,姨你叫俺春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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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刘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眼睛却是看着于秀的。
于秀与刘妈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知晓了对方的意思,她绕过刘妈,往许慕余的方向去。
莞春草一看也跟着于秀一块去,两个蛇皮袋把刘妈还给顶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