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看向陆允舟,“二、哥。”她几乎是无奈。陆允舟冲她笑了一下,去调酒了。姜禾走回到沙发旁。她从身上拿出一颗解药,放在酒里溶解,直接递给傅西沉。“喝。”她递过去,放在他薄唇边。傅西沉眉头一挑。他低笑一声,“正大光明给我下药?”姜禾懒得解释。反正喝了对他好。她可不想待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场景。姜禾有些不耐,伸手托住傅西沉性感的下颌。她抬起他,另一只手给他倒进去酒。男人性感的喉头滚动,唇角噙笑,酒水顺着唇角滑落下来。姜禾被他一扯。她整个人亲在他唇角上,瞪大眼睛。“傅西沉!”姜禾推开他,起身擦嘴。她恼意。这下好了,把他嘴边的红酒彻彻底底喝掉了。阿才看呆了,姜禾小姐什么时候这么猛了?傅西沉眸子里噙着淡笑。他唇角微勾,“怎么。不是你要我喝的?怎么不自己尝尝味道。”姜禾:“……”她又没中药,喝什么解药。傅西沉该不会真以为她给他下药吧。男人嗓音低淡,“阿才。把房卡给我。”阿才:?傅爷这是?“傅爷,房卡在姜小姐手里。”刚刚陆家二少爷给的来着。傅西沉眉眼笑意更甚,他低磁,“阿舟是个好哥哥。”他看向姜禾。姜禾无言。二哥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傅西沉的!姜禾,“你要房卡干什么。我待会自己会回去。你要想歇在这我给你。”她拿出房卡来。傅西沉起身。男人身躯高大挺拔,微微弯腰。他摩挲她漂亮的下巴,低磁,“你哥哥都把你送给我了。我是不是该好好照顾你?”姜禾拂开他的手。谁稀罕他照顾。她正想自己回去,结果外头传来一阵紧急慌乱。陆深抱着江衿月进来,沉声,“阿舟在哪?”女秘书着急问姜禾,“姜小姐,有看见您二哥吗?”姜禾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江衿月。“怎么了?”她眼神示意,在前面调酒呢。女秘书说,“医院不收江小姐,只能来求助陆二少了!”陆允舟这时候过来了。他看了眼江衿月,“我说了。我治不了。除非是白芷神医她老人家过来。”陆深沉声,“阿舟。你知道衿儿对我很重要。”江衿月在怀里显然昏迷,脸烧红,喘着气。陆允舟看向姜禾,“妹妹认识白芷神医。而且,她刚刚说了,她有神医的药丸。只是你们不信而已。”他为什么会离开陆家,白天在医院,晚上开酒吧。就是为了图个清净。尤其是不想看见江衿月和她母亲。女秘书见此,问询姜禾,“姜小姐。刚刚陆总带着您姐姐去了医院,医院束手无策。可以帮我们这一次吗?”女秘书是相信她的,在车里曾向陆总提议调头,觉得姜禾小姐一定有办法。只是阻拦无果。姜禾看向陆深,“我有这么贱吗?”陆深俊脸一沉,“什么。”姜禾,“你们都拒绝我了。何况江衿月还说我的药丸能吃死人。我给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她清冷淡淡,坐在了沙发上。傅西沉眉头微勾。他唇角噙着淡笑,点了一根烟。陆家的家务事,他不掺和,只要保证小未婚妻不被欺负就行。现在看来,她欺负别人更有胜算。陆深俊脸一沉,“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他抱着江衿月的手指骨节泛白。姜禾,“噢。那你们刚刚羞辱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舔着脸回来找我了。我都替你们害臊。”女秘书内心惊吓。从没有人敢对陆总这样说话。姜禾小姐的确是第一个。陆深语气冰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姜禾坐在沙发上。她正想说什么,旁边的矜贵男人低笑。她瞥了一眼。傅西沉点着烟,男人眸子迷离,薄唇吐着烟雾。他低磁轻笑,“阿深。你能给的,未必有我多。”姜禾一挑眉。傅西沉这人狗是狗,关键时刻还挺……陆深冷意,“傅西沉。这是我陆家的家务。”言外之意,外人不需要插手。傅西沉喉结滚动,烟味淡淡四散。他看向姜禾,低笑,“我是外人?”姜禾,“不算吧。”她说的是。他是哥哥的好朋友,这一点。但听在傅西沉耳中。他是她的内人。她的老公。傅西沉眉头微勾,他挺愉悦。“阿深。想要药可以买。强迫你妹妹送,不厚道。”他语气淡淡。烟蒂在指腹间,缓缓燃动。陆深看向姜禾,一字一句淡淡,“你的药丸。我买。”姜禾,“好啊。”她坐在沙发上,伸出两个指头。“两个亿。”她说,“救江衿月一命,还是挺划算的。”姜禾现在正好缺这笔钱。从陆深身上狠狠割一刀下来,她还是很乐意的。一个商人,看重的是利益和金钱。他亏这一笔,肯定不好过。陆深俊脸一沉,“你知道整个行业现在最高的药价是多少?一瓶二十颗也才十万。你开两个亿。”姜禾微笑,“奸商嘛。哥哥,你懂的。”她是他的妹妹。继承衣钵了就当是。陆深眉头剧烈跳动,他沉声,“你就这么不喜欢衿儿?为什么。”他接着,“是因为。我疼她,你妒忌衿儿?”姜禾:“……”真就离大谱。就江衿月那种没脑子的花瓶,她有什么好值得的。“我也说了。我不止你一个哥哥。”姜禾,“出去别说认识我。”这比她嫌弃傅西沉是个老男人还要嫌弃的那种程度。陆深拿出一张黑卡。示意女秘书。女秘书接过,递给姜禾,“姜小姐。这里有两个亿。”姜禾问,“有没有刷卡机?刷一下。验个资。”她要是给了,万一骗她怎么说。陆深眼皮剧烈跳动。已是隐忍。傅西沉从喉头里发出低笑声。他注视着人儿漂亮的脸蛋,嗓音低磁,“你哥哥要被你折腾死,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今天的程度。姜禾看向他,“你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