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样的高岭之花给她坠入凡间跑腿,黎娇娇倍儿有成就感。
她拆开塑料袋才看见里面还躺着一盒紧急避孕药,再次看向孟景同的时候就对上他稍有歉疚的眸:
“抱歉,昨晚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再出现那样的失误。”孟景同说着,抿了抿唇:“保险起见。”
黎娇娇把避孕药从袋子里拿出来扔到一边儿:“我亲戚今天来了,不用吃了吧,我不喜欢吃这个。”
孟景同又重复:“嗯,抱歉。”
她倒是无所谓,没心没肺地嗦了两口米线,开始挑上面的料吃,余光还在暼着孟景同的方向,脑子里又开始冒坏水儿。
“哎,孟景同,我跟你说,最近可能玩太多了,今天握笔都不会画画了,那个线,歪七扭八的,简直没法儿看。”
“是吗。”
孟景同难得连黎娇娇这样自言自语般的废话也搭了腔,瞥了一眼茶几上她的作品:
“我觉得还好。”
“这也叫还好?我以前画得比这个好多了。”黎娇娇嘟着嘴:“我觉得我应该练练了,你说我画点什么练手好啊?”
这样的问题让孟景同怎么答。他稍稍思忖:“随你。”
“随我?”黎娇娇一听这话就来劲了,米线都不嗦了,放下筷子就一溜烟儿蹲孟景同面前去了:“你说艺术这东西,它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东西,对吧!”
孟景同嗅到了一股陷阱的味道,便不急着应答,只看着黎娇娇两只手垫在他的膝盖上,脑袋伏在手背上,看着乖顺,但她的乖顺每一次都像是陷阱上的障碍物,除了看着可人诱导他掉进坑里之外没别的用。
“那我既然要跟着感觉走,我肯定就得画我喜欢的,你说是不是?”
陷阱味越来越浓了,但最可气的是孟景同能闻到这股陷阱味儿,却又永远猜不到黎娇娇下一句要说什么。
“孟景同,你昨天差点儿内射在我身体里,还好我今天来例假了,要不然还得吃紧急避孕药,多伤身体啊!”
“……”
这小无赖当然知道孟景同难得对她产生了点儿愧疚的心思,她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她小嘴一咧,笑得无比厚颜:“孟景同,我喜欢画长的好看的人,你说你都在这儿了咱们是不是也没必要舍近求远,你就看在昨天你差一小拇指指甲盖儿那么丁点就射我里面了的份上,给我当一波裸模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