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真是个浪女啊!她追求刺激的本性一直没改变。这样被男人抱着一边走一边干,恐怕在花谷,干过不少回,所以她才会想到这点子,刺激我,让我抱着肏她!不知道在花谷中,她这样被男人抱着肏,有没有被人发现?但我猜想,十有八九被人看到了。前些时日,西洲三派围攻天意楼,听三派教众议论,娘应该经常当着教众的面,与谷中长老乱交,甚至她还被长老们赐给过立过功劳的教众。
想到这里,我心中嫉火狂烧,又用力挺动肉棒,爽得娘那对丰腴美腿轻分,任那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肉棒火烫的龟头在花心轻触几下,娘的紧张感也就烟消云散了。
此刻娘已化身成妖媚的荡妇,她玉腿分开后,又盘得更紧了,好方便我带着她行走,“亲爹快带着骚屄女儿离开唔人家受不了啦要大鸡巴亲爹用力干我”
见到她这副刻骨骚媚之体,我欲火大动,下身用力一挺,娘连忙吻住我的耳朵,娇媚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往子宫插入,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刺进了伸出。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娘美眸如雾,俏脸透出潮红的光泽,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体内情欲萌动,骚穴变得无比湿滑,巨乳仿佛胀大了一圈,怒耸在胸前,像两座山丘,本来就极大的乳廓,更是向外扩开,那夸张般的巨大,让我恨不得葬身在两山间那深壑的沟谷里。
这时两个士兵提着枪,开始聊起天,男人之间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个子高瘦的士兵笑道:“想起大首领,我的鸡巴就能硬一天!”
个子矮肥的士兵叫道:“谁说不是呢!他娘的,大首领的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让俺揉一辈子,都不过瘾!”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说这些,有啥用呢?我们连大首领的小手都摸不到。”
高个士兵,也叹息道:“唉,谁说不是呢?每次看到大首领穿着暴露的衣服,那大奶子一半露在外面,又白又圆,又大又挺,我就欲火中烧,特别是她下身,那裙子只裹住屁股,两条雪白长腿露在外面,走动中屁股一扭一扭的,那骚样真是诱人啊!而且,大首领还没穿亵裤,就这样光着逼,那骚屄真他娘的诱人还他娘的是个白虎”
矮胖士兵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嘿嘿!不光我知道,很多兄弟都知道!我们见到大首领,就找个茬蹲到地上,然后偷看!嘿嘿……大首领有时候穿短裙,有时候穿开叉裙,但从不会穿亵裤”
矮胖士兵蠕动喉咙,猛然口水,一掌狠狠拍在大腿上,叫道:“擦!你怎么不早点告诉俺”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缅怀之色,痴痴地说道:“俺就喜欢看大首领穿开叉裙的骚样儿,走动时,一条又长又白的美腿齐根从裙子中露出来,那模样真是惊艳啊!”
最后他还深情地望着天空,表白道:“大首领小涵儿,哥哥爱你就算喝你的洗脚水我也愿意啊!”
“两个混蛋!”我听得勃然大怒,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们,当我愤怒的眼神移向娘时,却见娘骚媚一笑,媚声道:“爹,你别生气吗?小涵儿以前也这样穿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如果亲爹要惩罚人家,就肏死我吧!”
说罢,还闭上眼睛,摆出一副认命的样子。
娘闭上眼睛后,浓密的睫毛闭合在一起,俏脸露出一副任由我欺负的表情,看得我愈发冲动,欲火在血液中焚烧!
这时刚好两个士兵转过头来,正要看到我们,娘立刻感觉到了,她紧张得浑身紧绷,子宫和阴道剧烈缩紧,夹得我肉棒生疼。
原来娘这样的骚浪淫妇,也有紧张的时候!
她摇着脑袋,秀发在身后飘荡,忽然整个身子都埋到我怀里,俏脸贴住我的脸颊,埋到我肩上,我感觉到她的心在剧烈跳动。
等两个士兵快正对我们的时候,娘差点叫出声来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双手扶在她结实挺翘的雪白硕臀上,忽然临空飞起,先踩过一截树枝,又跳向屋顶上。
上升时,肉棒抽离骚穴,淫水瀑布般的洒落,由于我飞临到两个士兵的正上方,娘的淫水正好洒在他们的头上。
“下雨了吗?”肥矮士兵问道。
“没有啊!怎么有水淋到头上了!”高个士兵同样疑惑,他一边说,一边摸向头顶,感觉沾了一手粘稠的液体,不由惊奇地鼻子上闻了闻,叫道:“好骚啊!还有一股香味!”
肥矮士兵也抹了一下,放到鼻子上一闻,惊叫道:“真是啊!又香又骚,他娘的,不是骚狐狸精在我们头上撒尿吧?”
说到这里,他竟用舌头舔了起来,吃得不亦乐乎,“真是美味!比女人流的骚水还要好喝,吃得我鸡巴多硬起来了!”
“快别吃了!”高个士兵说道:“莫要叫外人闯进来,我们都不知道!”
肥矮胖子抬头看了看,埋怨道:“哪有人?就算就人,也是骚狐狸精!来迷惑老子吧!老子不怕。”
李姿和杜若冰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抱着娘在天上飘飞,肉棒离开她的骚穴后,娘幽怨地轻吟一声,她感觉自己整个骚穴都透着湿腻的渴望,恨不得肉棒重新插入,填满她的空虚!
我俯首在她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龟头重新刺入她的阴道口;娘不堪刺激,顿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我心花怒放,胸肌鼓了起来,贴着那紧黏在我胸口的雪白巨乳一阵震荡,火热的刺激令我真有把娘临空压到屋顶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小骚货,好大的奶子!好淫湿的骚屄!大长腿夹的爷好爽!来,把脚勾好!爷要落下了,这次一定干死你这小骚货!”
随着下落,我猛的踩在房顶上,娘身体急促滑落,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金色巨棒强劲插入,娘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颤着声音大声呻吟起来。
“喔啊……插得好深好满啊!干死骚屄女儿了……呜呜……亲爹你好厉害!嗯嗯……嗯哼……女儿的魂儿被插飞了……噢……轻点……女儿小骚屄要被亲爹干坏了!”
那金色棒插得更深,一直深入到花心里头,龟首挤入了她的子宫内。
娘舒爽地震颤着身体,轻巧地将脚盘到我腰上的动作,已带动阴道中连番颤动,也不知子宫被刺激了几下,酥麻的她媚眼如丝、秀唇微张,急促喘息,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