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一愣,叹息一声:
“奴婢曾经也问过您这样的问题,可您当时说你是个将死之人,有一天没一天两个人在一起反而会给大家彼此增添负担。”
“幸运的是如今您身上的毒素也轻的差不多了,可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却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秋实神伤片刻又笑开来:
“不过没关系,如今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感情这种事情既然曾经有基础,如今慢慢培养就行了,就算是忘了也应该会喜欢上彼此的。”
左昭然没吭声。
当初就因为顾忌着身份,顾忌着种种原因没有在一起,如今两个人都失去了记忆,倒不如维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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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殿内——
江若寒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正中央的男子。
沈长情低眉顺眼,样子看起来恭敬随和,可眼里的那抹厌恶,依旧没有逃过帝王锐利的目光。
“云堇瑶的事情听了吧?”
罚跪了他小半个时辰,江若寒开门见山:
“私下见嫔妃,胆子可不小?”
沈长琴抬眼看向帝王,眼里头夹杂着些许讥讽,就没有那份尊敬:
“皇上知道奴才是为什么会去见她,她要是不说些让奴才感兴趣的事情,奴才也未必会跪在这儿,如今被您抓到了把柄,难道对于您来说不是好事一桩吗?”
“你以为朕有那个心思,有那个心情浪费在你这个人的身上?”
江若寒笑得高深,打了个响指,池黎端着个托盘走上前,将托盘上面的红布揭开,黄澄澄的一排金元宝,光泽晃的人眼睛疼。
“哟,皇上,这是要干嘛呀?”
沈长情心中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明知故问:
“你应该不会一国之君想要贿赂我这个低贱的奴才吧?”
池黎脸色一沉,当即呵斥:
“大胆!!”
沈长情吓了一跳,拍了拍心口:
“我说错了吗?这好端端的给我这个奴才拿什么金子。”
顿了顿,他嗤笑:
“这么多的金子给我这个下贱的人用岂不是浪费了?”
“浪费不浪费在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