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道:“也没想过他能帮我什么,但是有个人在外面呼应,终究是一桩好事。
定公,此事就由你来办……到颍川之后,需立刻派人前往交州。说不定,能帮到大忙呢……”
想不明白刘闯为什么这么积极的要和士燮联络,但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吕岱便点头答应。
“叔父,当初带着我四处逃亡,恐怕是受了不少苦。”
刘勇摇头笑道:“受苦倒算不得什么,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确是得了不少人关照。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报答……其实,先前在朐县时,我真不想和麋家反目。想当初麋老太公待我不薄,若非麋子仲欺人太甚,也不会闹得最后反目成仇。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一人。”
“谁?”
“当年我带着你从汝南逃亡徐州时,曾得此人照拂。
算起来,当年那个生猛小子,而今也该到而立之年……呵呵,也不知道他的功夫练到何等程度。”
能够被刘勇称之为生猛小子的人,恐怕不简单。
刘闯的好奇心越发强烈,忍不住连声问道:“叔父,你说的是谁?”
“孟彦当年八岁(虚两岁),按道理说应该还有些印象。
可还记得谯县葛陂许家庄的那个野小子?我确记得,他当时好像抢了你的银项圈,我带着你打到许家庄讲理。当时许老太公狠狠斥责了那个小子……他后来把银项圈还你,你还唤他哥哥。”
有这种事?
刘闯一点都不记得。
谯县,许家庄?
“叔父,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我确是有些想不起来,毕竟隔了十年……让我想想,好像是单名一个褚字。
对,就叫许褚,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叫做许褚。”
刘闯一阵剧烈咳嗽,脸憋得通红。
“叔父,你是说他叫许褚?”
“正是!”
刘勇脸上,露出回忆之色。
可是刘闯却有些懵了……自己,不对,或者说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竟然和那个虎痴许褚还有这么一段交集吗?
刘闯忍不住笑了!
有这家伙在,自己岂不是更容易在颍川站稳脚跟?
嘿嘿,否则就白搭上了‘我’当年叫你哥哥的这份感情。
“公子,该上船了!”
刘闯猛然清醒过来,原来车仗辎重和骑兵都已经渡过河水,就连徐盛等人,也都赶来渡口集合。
“上船!”
刘闯大手一挥,发出命令。
不过,他却拉住了刘勇,“叔父,既然当年许老太公与我们有这么一段香火情,等咱们回到颍川之后,定要去好生感谢一番。我也很想看看,当年那位许褚‘哥哥’,而今究竟如何。”
刘勇听罢,顿时露出开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