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被姜旬放在茶几上,一点点凉掉,失去了温度。
那一天姜旬睡得特别好,梦里他梦见了林语诺,那一刻他就躺在自己身边,满脸笑容的划过他下巴的轮廓,然后回忆往前,还是回想起那一年,林语诺哭着跟自己说,我没有爸爸了。
还有自己那一年斩钉截铁的告诉林语诺,那就让我做你的哥哥,一直保护你,好不好。
那天林语诺的笑脸,在姜旬的记忆里,总是挥之不去。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许哈皮来敲门,敲了很久门,姜旬才开门,姜旬整个身体似乎都感觉没有力气。
许哈皮伸出手在姜旬的额头摸了摸,烫,好烫啊。
“要不我和导演说一声,明天再拍。”许哈皮拿出手机准备给导演打电话。
姜旬拦住了许哈皮:“不用,我吃过药了,我们出发吧。”
从成为经纪人的那天起,许哈皮就发现似乎姜旬很讨厌医院。
其实姜旬之所以讨厌医院,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可能是那次母亲和父亲再医院的走廊里吵架关于自己抚养权问题的时候吧。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了吧。
许哈皮终究犟不过姜旬,从柜子里拿出一袋药,倒了些热水给姜旬。
姜旬喝完药,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小会。
姜旬从床上站起来,起身离开。
许哈皮紧跟着姜旬。
安安已经在车里做了很久了,姜旬上车的时候,安安像每天一样和姜旬打着招呼,姜旬也回应着。
到达拍摄现场的时间正好,安安没有专属的化妆师,导演助理给安安找了一个化妆师给安安化妆。
姜旬已经开始化妆了,今天天气很好,这两场戏的拍摄也简单了些。
化好妆的郭多多走进姜旬,笑了笑:“姜旬哥,早上好。”
姜旬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郭多多坐在后面看着姜旬的化妆效果。
人们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丑的发型,竟然也能让姜旬驾驭的那么好。
今天这场戏是姜旬被伤害的一场戏,很考验演员的表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