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这一嗓子喊完了,范迪的哭泣才戛然而止,一脸懵怔的看了看我手里的床单,又看了看我,依然挂着泪珠,诧异的问了句:“啥······啥是落红?”
一见范迪终于不哭了,我才松了口气,却也是透着满脸的疑惑又是说道:“小迪,不是师哥不相信你,可······可你也是成。年人了,你该知道,你们女孩子第一次后······应该会······会留下点什么东西吧?”
范迪又是瞅着我手里的床单看了老半天,才终于像明白过来的脸上一惊,随即就显得异常慌乱,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哥你······你难道也特别在乎那个东西吗?”
“不是,我不是在乎这个,”我呼了口气,摇着头无奈说道:“小迪,师哥的意思是,你真的确定咱俩昨晚······有了那事吗?”
“确定,当然确定!”我刚问完,范迪又异常肯定的使劲点着头。
“那这又怎么解释?”我又晃了晃床单问道。
“这个······”范迪立马语塞,乌溜溜的黑眼珠不停地转动,想了老半天,才偷看了我一眼,看似不确定的说道:“师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其实有些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会出血的?”
“啥?还有这种事?”我听的一愣,摇头说道:“我还第一次听说。”
“有的有的,真的有。”范迪忙不迭点着头说道:“我听说,有些女孩子在小的时候,因为有过一些剧烈的运动,就会······就会发生那东西提前破裂的事,所以······所以当她第一次和爱人发生关系后,也就不会出血了。”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范迪,问道:“那你的意思······”
“我······我就是这样啊,”范迪赶紧用力点着头说道:“师哥你还记得吧,我说过我从小身子就弱,我爸妈因为这个,曾经······曾经让我去学体操,但是我······我刚学体操没多久,就······就因为练习劈叉······有过一次出血的事情,后来我爸妈一心疼,就不让我再练了,所······所以了,我肯定就是那次破的,那当然昨晚也就不会······不会有东西留下了。”
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时被范迪说的一愣一愣的,老半天才惊讶的说了句:“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昨晚真的是跟你······”
“对呀,不然我······我干嘛要搬来和你一起住?”没等我说完,范迪立马又点着头说道:“人家······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难道师哥你······你不该对小迪负责吗?”
负责?!
一听到这两个字,我身子猛然一阵颤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惊恐的望着眼前的范迪。
我还从来没去想过,如果我真的是和范迪做了那事,其实远远比和穆清做了那事更加麻烦。
毕竟我和穆清不存在任何的感情,而且穆清看起来也比较洒脱,她应该不会把这事太放心上,最多会比较尴尬。
但范迪不同,她可是一心要和我在一起的,而且她又是第一次,那么她当然有理由,有权利要求我对她负责。
可是我该怎么负责?
相信范迪要的绝对不是什么安慰而已,她要的是和我在一起,要的是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可如果那样的话,白雅南怎么办?我还怎么和她天长地久?怎么和她共度余生?
不行,我做不到,这个责任······我负不起!
况且,我到现在还不敢确定自己真的是和范迪发生了关系,我总不能就凭她的几句话,就真的把自己一辈子和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绑在一起吧?
这对我来说是残酷的,对范迪同样如此,同样是种伤害。
所以,想到了这些以后,我立马一摇头,惊慌的推着范迪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不行,小迪,我······我做不到,你······赶紧走,我们不能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