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捧着金子表忠心:“沈娘子放心,今儿发生的一切,我等定然不会隐瞒为那些个狗杂碎留情包庇。”
即便她手里有沈鹤文的把柄,可她也不敢拿出来威胁。
“你——”
“她的父亲,州判大人又会如何?”
“是。”
“人啊就是贱,将她们吓得够呛,再掐着他们脖子的将绑在颈间的这根绳松一松让其喘息,一松一紧,如此反复,再一朝致命一窝端了才有意思。”
“阿娘不妨想想,若是事情传到二叔母耳里,她会如何?”
很快,他心中有了注意。
沈瞿对亲生父亲沈鹤文并未有太多的父子情深。
沈薛氏重重一拍桌子。
一旦东窗事发,成了罪人的只有她。
生母在沈朱氏手里讨生活本就不容易,可他成了大房子嗣,论规矩,生母只是二房的姨娘。若只将生母带回来孝敬,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吆喝一声:“大家伙,是不是啊。”
倚翠将金锭逐一分发。
“这件事,我已让身边的人去处理,绝对不让外头的人多舌。”
“阿娘,沈婳无非是手里没证据,不然以她的脾气,只怕早就见官。私通是大罪!”
一行人走路带风,雄赳赳气昂昂。
沈瞿借着朱正,认识的小官也不少了。
“她如今没有,往后呢?”
“我们可不是看在银子的面上,我们是为娘子你抱不平!”
前世,她被这些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何况,私通一事,若要计较,便是大罪,若不计较,只怕沈薛氏也不会有事。
她们活了这么大辈子,就没看过这么多的钱。
眼看着房门被合上,沈薛氏拧眉:“你在我屋里耍什么威风?”
她视线往下:“都拿去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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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不以为然的拨动着手里的金锭。
他冷冷的看了眼屋内伺候的。
他沈瞿,总不能一世被沈鹤文掌控摆布。
他以为这些市井小民定让感恩戴德的收了。
“这般没脸没皮的人,我们定然要让所有人认清他们的真面目。”
“难怪当初你提出让二房的人住回来,我却不知是这个心思。”
无非是花点钱封口罢了。
沈薛氏道。